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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怒斥道:“哪裡這麼多廢話,不打倒我,今天你就休想上山!”

既然言盡於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巖玉召只好一咬牙,出手了。對於他而言,那姑娘全身上下都是破綻。

看著近在咫尺的**,巖玉召微微一個側身,右手便牢牢地抓住了,然後身子順勢從她的胯下一頂,左手又抓住了她的左腿,腰身再一用力,居然把她整個人都扛了起來,高高的舉在頭頂。

那姑娘還未反應過來,人就到了半空中,心裡頓時慌了。無奈那巖玉召的雙手像兩把鐵鉗,不管她如何掙脫都動不了分毫。

狂猴這時突然大聲吼道:“小子!你幹什麼!趕快把小姑奶奶放下來。”說罷,一個箭步衝上去就要搶人,可他的手中卻拽著一把粗重的鐵棒。

眼看著那鐵棒就要朝著自己的手臂砸來,巖玉召心中頓時氣結,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手中將那女子輕輕的扔出,可手肘還是被鐵棒給擊中了,一陣麻痺的感覺傳便全身。

這一回,巖玉召是真的火了。他跳開了幾米,甩了甩手臂,虎視眈眈的看著那狂猴。

不知道為何,看著不遠處的巖玉召,狂猴突然感到氣息一窒,有些難以招架,忙招呼了其他弟兄來幫忙。

“兄弟們!打死他!”

一聲令下,剛才還親親熱熱一起喝酒的土匪們立刻全部圍了上來,將巖玉召圍了個水洩不通。

眼看著場中局勢對巖玉召非常不利,阿季在一旁急得抓耳撓腮,忙要孔雀和自己一起去求高舵爺。可高舵爺正抱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兒,臉色陰沉的望著那巖玉召,一聲不吭。

“狗日的!你們還講不講理!是那姑娘要試我功夫,我打贏了,你們又圍上來,想幹什麼!”

看著巖玉召囂張的模樣,狂猴嘿嘿冷笑一聲:“幹什麼!得罪了小姑奶奶還想進山,兄弟們!今天絕對不能讓他活著離開。”

高舵爺這時候陰沉沉的說了句話:“二十幾個人打一個人,不合規矩,你們都不準用槍!”說罷,把自己的女兒扶了起來,兩人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那姑娘雖然眼中還有淚光,可眼睛忽閃忽閃的,從剛才就沒離開過巖玉召,看著這麼多人把他圍住了,居然有些擔心。但是她終究沒有制止,因為她也想知道,一招就能把自己打倒的男人究竟有多厲害。

看著眼前兇狠的土匪們,巖玉召從未感覺自己受到過如此大的屈辱,這世界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憑什麼他們沒有道理還咄咄逼人!

“好!是你們逼我的!別怪我了!”巖玉召沉下心來,手中的力道積蓄到了最大,看來這個世界還是拳頭更靠譜一些!

眼看著眾人就要動手,孔雀急忙叫道:“你們千萬別下死手啊,不要傷了蟒蛇兄弟的性命。”

“哼!哼!受死吧!”狂猴一馬當先,衝過來了。看著他動了,其他土匪們也拼了命的奔上前去,想在氣勢上將巖玉召壓倒,讓他不敢反抗。

“來得好!”巖玉召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拳頭就直接朝著狂猴轟擊了出去。

今日必是一場血戰! 餘下眾人哪裡還不識趣,紛紛跟兩人套近乎。又叫老闆擺了一桌酒菜,開始胡吃海塞起來。

在道上混就是這樣,都是求財而來,本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誰有本事就服誰,誰沒本事就踩誰!

這裡說的本事不光包括身手,還有人脈關係,現在這兩人既然認識二把頭,而且那蟒蛇的身手又如此了得,眾土匪只有佩服,不敢再生出其他的念頭。

“浪豬這幾年躲哪裡去了?叫兄弟我好找啊!”孔雀給阿季倒了一碗酒,話起了家常。

阿季咕咚咕咚的將那碗酒灌了下去,大著舌頭說道;“罕大哥死了以後,咱兄弟們死的死藏的藏,我算是好命,碰到了沿途拉乾草的牛車,才逃出了圍剿。後來咱爺們在昆明城裡收古董,混的個風生水起,掏了不少好東西。”

孔雀笑道:“既然你混的不錯,那怎麼又跑到這兵荒馬亂的玉溪城裡來了。”

阿季嘆了一口氣,便把血刃追殺之事,添油加醋的訴說了一翻。聽的眾土匪頓時緊張不已,但是又聽說那血刃居然是個不男不女的陰陽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孔雀卻眉頭緊皺:“那血刃可是一等一的高手,依你的身手,恐怕在她的手下走不過十招,你就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她憑什麼放了你?”

阿季哈哈大笑,指著巖玉召說道:“這就全要靠我這蟒蛇兄弟,他和那血刃交過手,兩個人不分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