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突然注意到那群鹿兒們一直拿角去戳對方。
霍薩依笑了,苒苒連這個都注意到了,可見她很喜歡小動物,也難怪她會對他不許她見皮皮之事一直抗議了。
“這種懵鹿生下來就看不見,它們是天生的瞎子。”
他解釋著,“它們用角去碰觸對方,是一種的溝通的方式。”
“像螞蟻那樣是嗎?”苒苒興奮的問。
他微笑。“有點類似。”
霍薩依騰出一手輕輕攬住她的纖腰,她純真不矯飾的個性讓他感到輕鬆愜意,感謝當日那個黃昏,讓他拾到塊寶。
一路上,苒苒的髮香飄拂在他下巴、耳際,再再充滿著一股吸引力,她的笑語也令他興致高昂,放下他貴為君王的嚴肅身段。
眼前的風景他看過千百次,卻從沒有像此刻感到耳目一新,他跟著苒苒的眼睛去欣賞他踏了二十六年的土地,有種新鮮的驚喜。
“咦,那又是什麼?”她看見路旁林蔭裡有隻展開羽翼的動物,類似孔雀,便它卻比孔雀美上好幾倍。
晚風習習,吹來有點涼意,她本能的往他懷裡偎近一些。
霍薩依毫不遲疑的摟緊她,“那是彩雀。”
“彩雀。”苒苒點點頭,她發現摩那國的動物名稱其實和臺灣大同小異。薩依沒騙她,他們真是中國的一支,幾百年前才到摩那流域來落地生根。
他的背景看似與她並無隔閡,可是她知道,問題沒那麼簡單,摩那子民幾百年前就到這裡了,可是他們的文明並無進步,一切還停留在遠古時期,物品、資訊都是原始的。
她真可以忍受嗎?
她不知道,現在的她也不想去回答這個問題,她知道自己終有一天要面對的,只是現在,就讓她當只駝鳥吧,別破壞了自己的好心情。
夜晚時分,出獵的隊伍到達獵區,一大片廣闊的獵區上有一座華美的宮殿,苒苒張望著在月色下散發出絕美澄光的宮殿,這大概是薩依口中的狩獵行宮吧。
霍薩依輕鬆的抱著她翻身下馬,行宮的事務長躬身而立,守衛及侍女已列隊等侯。
“王!”一干人等全數下跪恭迎。
“起來吧。”霍薩依讓他們起身。
語畢,他牽著苒苒進宮,盛柔跟在他們身後好奇地打量著這座與王宮造型截然不同的宮殿,今生居然有機會出宮,她真是太高興。
“狼王、龍王呢?”霍薩依問行宮的事務長。
行宮的事務長恭敬道:“回王的話,兩位王已先行出宮遊獵,稍晚便會回來。”
“我早猜到他們兩人會如此。”霍薩依微微一笑,轉身入內,吩咐道:“盛柔,替我更衣。”
聞言,苒苒想要溜,卻被他從腰攔住。
“想去哪裡?”他微笑道。
苒苒忙不迭道:“你換衣服,我沒理由留在這裡看。”
霍薩依微笑。“苒苒,你當然有理由留下來,我快成為你的夫君了,你看我更衣是天經地義的事。”
盛柔也天真爛漫地道:“是呀,苒苒小姐,您留下沒關係的。”
“不,我還是不看了。”苒苒慌忙奪門而出。
開玩笑,她可是黃花大閨女耶,居然要她看他換衣服,他到底安了什麼心呀?
慌忙的衝出門之後,苒苒生怕被霍薩依給逮回去,便往長廊跑,卻隨即撞到一堵肉牆。
“哎喲!”她揉著自己的頭,痛得不得了。
“這是哪來的冒失鬼?”一個低沉不悅的聲音傳進苒苒耳中。
苒苒抬頭,站在她面前的是兩名高大男子,一名俊挺優雅,一名則放浪不羈,俊挺優雅的在對她微笑,放浪不羈的則張揚著雙眉,面有不悅之色。
“抱歉,我……”
“美女的歉意特別動聽。”俊挺優雅的男子露出迷人的一笑,他將手伸向跌坐在地的苒苒。
“謝謝。”她就著他的手站了起來。
“叫什麼名字呢?”俊挺優雅的男子興味盎然地問。
“苒苒。”
“苒苒……”他思索了起來,“這名字很耳熟。”
雙手環胸,放浪不羈的男子邪魅一笑,“只要是女人的名字,你都耳熟。”
俊挺優雅的男子笑著分辯道:“別把我說得如此風流,是真的耳熟。”
“當然耳熟。”霍薩依的聲音由遠而近,下一秒,他的大手已佔有性地將苒苒攬進懷中。“苒苒是我的準王后,名字已經由長老們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