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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這件事翻來覆去的想了好幾遍,終於做了個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決定:“如果你不把今天被我發現的事情告訴你們陸總,我今天就放過你。”
那飛毛腿張著嘴巴瞪了我半晌,才喜笑顏開的對我說:“說實話,今天這事,我比你還怕讓他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以後肯定不會再用我。”
“這麼說來,倒讓你小子撿了便宜!”我趁機補充道:“那可不行,你還得把你們公司的業務內容多告訴我一些。”
飛毛腿極不以為然:“告訴你也沒關係,反正以你跟陸總的關係早晚也會知道這些事。”
於是,在那一天,飛毛腿又跟我說了一些事。這些事裡最讓他們公司掙錢的,是替人收賬。收賬這活不用說大家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公司的提成通常是百分之二十,這個利潤可是相當的可觀。更重要的是,這可是純利連稅都不用上。
我一邊聽心就一直往下沉,陸小佳呀陸小佳,憑你的才智就算光靠著諮詢策劃也能做很大,何必要幹這些危險的事,把一顆定時炸綁在身上?
話又說回來,我現在知道了陸小佳不可告人的大秘密,我如果要整垮他,只要拿到他的內部賬本就OK。都不必從法律上揭他的底,光是偷稅這一項,就夠他把褲衩都賠乾淨。
有了這條線,我也算是勝券在握了,可是我的心情卻為什麼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2008/2/28)
作者有話要說:又要跟親們請假了,明後天可能不會更新,週日一定!
會飛的毛毛蟲
37、會飛的毛毛蟲
再次見到陸小佳是在他送來策劃案初稿的討論會上。
我眼見他跟林峰兩個人勾肩搭背有說有笑,心裡不由的犯起嘀咕。難道他們兩個人居然混在一起建立了合作聯盟?還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這兩個人都是那種放蕩不羈的花花大少,說不定就因為志趣相投而惺惺相惜。
他們這樣的發展倒是有利於工作上的通力合作默契配合,可是我剛剛給陸小佳虛擬的情敵遊戲說不定就得要功虧一簣土崩瓦解!
我一邊忐忑不安的顧慮著將要發生的反效應,一邊心不在焉的聽著謝小芸對這個策劃的說明和解釋。
說實話陸小佳的這個策劃案倒有幾個別出心裁的閃光點,他把往常在室內舉行的週年晚會搬到了室外,除了燃放煙火助興外,還設計了個放飛蝴蝶的節目賺人歡呼。
我聽到這裡卻打了個冷戰,因為我最怕的東西就是毛毛蟲,連帶著就把蝴蝶也扯了進來,我一想到那妖冶的蝴蝶就是從醜陋的毛毛蟲身體裡爬出來的,我就渾身上下不舒服,就算它再美,我也會覺得發怵。
所以我立刻打斷謝小芸興奮激昂的演說高聲道:“關於這部分內容我有一點意見。蝴蝶並不是經過良好訓練的高智商的小動物,它只是一種沒有意識的小昆蟲。你怎麼保證放飛的時候它就會飛,你想讓它飛去哪它就會飛去哪?萬一飛到客人的酒杯裡怎麼辦?”
“關於這個問題你大可以放心。我們是經過試驗之後才做出這個決定。”陸小佳不等謝小芸作答,便微笑著給我作解釋:“昆蟲的習性是追光,既然我們的慶典是在晚上,那麼放飛蝴蝶的時候,我們可以利用燈光控制它們的飛行方向。”
我承認他說得非常有道理,但是我卻不能妥協:“在理論上你的計劃倒是行得通,但是你也知道慶典是在晚上舉行,而蝴蝶是晝行昆蟲,讓它們在夜裡活躍起來恐怕不容易。就算你可以讓它們飛起來,但是黑漆漆的夜裡,誰又能看得清這些撲嚕嚕像烏雲壓頂一樣飛來的東西是蝴蝶呢?一個弄不好,再讓人誤以為是蝗蟲把客人們嚇跑,可就麻煩了!”
陸小佳挑了挑眉毛輕笑道:“看來周經理剛才並沒有聽清我們的介紹,我不妨再給你解釋一遍。我們事先會在蝴蝶的翅膀上塗抹上特製的熒光粉,而且光線的位置都是經過精心測算安排的,絕對能保證新奇而完美的視覺效果。”
我本來還想繼續爭論這個問題,可是光看看其它與會者的眼神就知道,他們早已經被這個策劃收服了。俗話說,識實務者為俊傑,我就是再怎麼懼怕再怎麼不願意,也不能跟站在絕大多數同事的對立面!
只不過,我心裡對陸小佳的憎恨又多了一分。
會議就在一片讚歎聲中結束了,很明顯每個人都對那個蝴蝶的策劃很期待,只除了我。我一想到會有大群的長著翅膀的毛毛蟲在我頭頂上飛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