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下場了嗎?當年馬鳳斌也是這樣被打入地獄的吧。馬鳳魁的眼睛裡隱約有一絲陰冷,他挑釁道:“我非常渴望能和周月紅小姐定下下次見面的時間。”
周月紅笑了,看來馬鳳魁對自己已經正式展開追求了。
端起飲料杯子,周月紅開心地品著馬鳳魁為自己點的示愛可樂。
馬鳳魁微笑地看著周月紅,心中卻被她脖子上的那個項鍊弄得壓抑無比。高雪梅就這麼把自己的心意轉送給人了嗎?那麼漂亮的項鍊帶著周月紅脖子上,怎麼看怎麼不順眼。馬鳳魁端起茶喝了一口,不禁問道:“周月紅小姐的項鍊很漂亮。”周月紅抬起胳膊看了一眼說:“是我脖子上這條嗎?我是跟我表妹高雪梅借的,她還有點捨不得呢。”
“那高雪梅小姐很在乎它嗎?”馬鳳魁假意隨口問道,心中卻有一絲忐忑。
“可不是嗎,如果不是我霸王硬上弓,高雪梅未必會借給我。”周月紅得意地說。馬鳳魁心中一陣冷笑,他早見識過高雪梅為了她這個表姐,犧牲了好多東西。
看了一眼馬鳳魁,周月紅忽然升起一絲疑雲。“馬總問這個做什麼?”
“沒啥。”馬鳳魁看了一眼周月紅,“我只是喜歡這個項鍊的款式,如果高雪梅小姐不在乎的話,能否將這個項鍊轉讓給我呢?我願意出高價買。”
周月紅摸著項鍊驚訝地說:“你想買這條便宜的項鍊。我覺得這條項鍊沒有什麼奇特嘛,倘若我不是忘記帶自己的,我才懶得戴這條呢。”
聽著周月紅忘乎所以的評價,馬鳳魁的心中很不爽。她怎麼會了解這條項鍊對他來說的意義。馬鳳魁忍不住道:“但在我眼裡,它就是稀世奇珍。”周月紅上下翻弄著項鍊,突然笑道:“是麼,我看不出來,何況這又不是我的,”
馬鳳魁就勢說:“那如果我想買下它,我給你五十萬。”
周月紅驚訝道:“五十萬?”她看了一眼馬鳳魁,心想這個男人真是讓錢燒的。她莞爾道:“你給出這麼高的天價。五十萬,我想高雪梅一定會同意賣的。”
馬鳳魁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只要能拿回這串項鍊,多少錢都值得。
周月紅心思一動撒嬌道:“然而要是摘下來,那人家戴什麼呀?”周月紅的眼光如媚吐氣如蘭地看著馬鳳魁。
馬鳳魁心中冷笑,他看了一眼周月紅,這個富有心機的女人怎麼會放棄這個大敲竹槓的機會。
“你把我的項鍊賣了?”高雪梅聽聞周月紅回來和她說起項鍊被她賣了時震驚地問。
“是啊,五十萬呢。而且還換回來一條新的,傻瓜才不賣呢。”周月紅伸出脖子向高雪梅展示馬鳳魁給她買的新項鍊。“你看,多洋氣。”
“表姐,那是我的項鍊呀。”高雪梅急的眼圈都紅了。
“喲喲,不就是一條破爛的項鍊,你有什麼好心疼的,別忘了送你項鍊的人,已經把你忘在九霄雲外了。你還留著它做紀念不成?空傷心啊?”看著高雪梅垂泫欲滴的雙眼,周月紅有些過意不去了:“行了,好妹妹,等馬鳳魁先生把支票送來,我帶你去買個更好的來。這下總該行了吧。”
高雪梅傷心地看著她,心中的苦惱難以言表。
盧翠芬敲敲門進來說:“月紅小姐,東郭正印先生來了。”周月紅厭煩地吐口氣,轉身不情願地下了樓。
高雪梅的淚落了下來,她的耳邊彷彿又響起在北山公墓馬鳳魁對她的低語:“我就是這串項鍊,請戴著這串項鍊,不要摘下它,行嗎?”高雪梅無力地坐在地上,她的手又習慣性的去摸那串項鍊,可是已經不在脖子了,永遠不在了。這難道就是她和馬鳳魁命中註定的結局嗎?竟連一個讓自己可以想念的物品都沒有留下。淚水無聲地掛滿腮邊,高雪梅的心如同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裡面寒風凜冽。
東郭正印抱著一束鮮花站在客廳,看見周月紅從樓上下來了,東郭正印露出開心的笑容。將花束遞給周月紅,東郭正印真誠地說:“對不起,我沒能接你出院。”周月紅撇下嘴角假意笑道:“說什麼呢,咱倆誰跟誰呀。”
東郭正印看著周月紅有些淡淡的笑意,知道她心裡還是有些疙瘩。於是陪笑道:“雖然我不能在病榻陪著你,但我的心一直想著你。”周月紅抱著花假意聞了一下,以掩飾心中的厭煩。驀地發現花叢中一個亮晶晶的東西晃了一下她的眼睛。她不解地看了東郭正印一眼,東郭正印神秘地笑了一下,將纏繞在花束裡的鑽石項鍊拿出來給周月紅看,周月紅笑了。東郭正印捧起項鍊,準備給周月紅戴上。卻發現她的脖子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