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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突然被開啟,大片的光亮照了進來,云溪音抬手擋住眼前的光亮,眯著眼打量眼前的人,警惕的後退,“你是誰?”
“來救你的人。”一道女生緩緩的響了起來,手中的劍在掌中迴轉了幾下,而後傳來一道冷哼,“跟我走就快一點,晚了你就繼續呆在這裡吧!”
“我走!”云溪音扶著牆邊站起來,搖晃著朝女子走去,她管不了眼前的人是誰了,只要能帶她出去,她就走。
一把拉過云溪音,女子帶著她飛快的離開。
朝堂之上。
段司逸今日的臉色並不好,帶著些慍怒,手中拿著幾本奏摺看向下面站著的一群人,“你們誰給朕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朝堂下一群人默不作聲,雲雪顏站在原地,一身鸞金白袍,面紗遮掩,抬眸看著段司逸陰沉的臉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皇上,您不說是什麼事?讓我們如何回答?就是猜也要有個提示吧?”鳳夕樓拱手作揖,看著坐於高處的段司逸,眉目輕笑。
甩掉手中的摺子,段司逸陰沉著臉盯了鳳夕樓片刻,深嘆了一口氣,“為什麼蕭王受傷了,你沒有,否則朕就給你足夠的時間休息!”
擰緊的眉頭稍稍鬆開,段司逸再次拿起被扔掉的摺子,“南方發生雪災,竟然有人敢私吞賑災的官銀,若是讓朕知道是誰,絕對不饒!”
“賑災的銀子被私吞?”鳳夕樓輕哼,“估計是哪個無良的官員欺上瞞下,獨吞了去,苦的還是老百姓,埋怨的還是朝廷。”
“朕正是此意,所以……”段司逸故意拉長強調看向鳳夕樓和雲雪顏,“朕希望有人去解決這件事情,怎麼樣?”
話剛說完,便見剛剛還在前方的鳳夕樓淡笑著退了回去,不言不語。
“顏卿呢?朕讓你去可好?”段司逸陰沉的臉緩和了幾分,看向雲雪顏,“朕相信你會處理好的。”
緩緩站了出來,雲雪顏柔和的應著,“臣遵旨。”
“等等,”鳳夕樓抬步邁了出來,站在雲雪顏身側,神色淡雅,“臣也去。”不多做解釋,嘴角噙起笑意,他怎麼肯放下她一個人去南方呢。
段司逸是咬定了他會陪著雲雪顏才這麼做的吧,面上依然是淡淡的笑,看著段司逸的目光卻多了些深意。
“既然鳳丞相也要去,那朕就不多做阻攔,準!你們擇日啟程吧。”起身,段司逸看來一眼朝下的人,大笑著離開,“退朝。”
“夕樓。”走出大殿,雲雪顏看著鳳夕樓,“你這樣會讓其他人誤會。”
“怕什麼?”優雅一笑,鳳夕樓毫不避諱的看著眼前的人,“我喜歡啊,因為你是顏兒,所以我要留在你身邊,誰敢多言,絕不輕饒。”
一句話讓雲雪顏只得無奈苦笑,看來他是不會輕易放手了。
回到府邸,雲雪顏便看到紫雨迎面走來,見到她微微施禮,“小姐,風公子回府了,現在正在房間裡,您要過去嗎?”
風亦寒回來了?她等了他很多天了,讓紫雨一遇到他就來通知自己。
“嗯,我這就去,你去幫我準備午飯吧,有些餓了,準備好了就到風公子房中叫我。”輕輕點頭,雲雪顏朝著風亦寒的房間走去。
雪融化的很快,已經化作一灘灘的雪水,風也不似前些日子那麼寒冷。
雲雪顏一路走到風亦寒房間外,腳步突然鈍住,雙手緊緊攥在一起,面紗後的臉有幾分傷痛,她最不想相信的事實,卻要在這一刻被自己揭露。
她做了很多天的準備,但在風亦寒回來的時候還是怯弱了,她寧可一切都與他無關,她不願意那些事是他在操縱。
突然間,她覺得他心機太重,重的可怕,可她卻不知道埋藏在他心裡的究竟是什麼?
幾步走上前,敲響了風亦寒的房門,“風公子,我可以進來嗎?”
“在外面站了那麼久,該進來暖和一下了。”屋子的人聲音單薄,沒有喜怒。
雲雪顏一愣,他原來早就知道她來了,推門走了進去,看到風亦寒正斜倚在軟塌上,見到她進來,緩緩睜開眼臉上也沒有其他表情。
“風公子還真是愜意。”雲雪顏坐下,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有些涼,該是泡了有一段時間了,端在手中也沒有喝下,“風公子這些天都忙了些什麼?能不能跟絕顏說說?”
隔在面紗後的臉淡然輕笑,放下茶杯看向風亦寒,等著他的回答,心裡卻坎坷不安,她只希望她的判斷是個錯誤。
“出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