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夫人那天說的好,除了學禮儀什麼也不用操心。
可事實上嗯?尚儀有兩個,奉陪太監有兩個,伊春貳暖杉枝都帶過來了,為了求平衡,又添了一個叫司棋的!四個近身大宮女前來磕頭拜見時,感覺真的很不咋樣。好在,這些人過來意思一下就走了,平常留下的只有兩個禮儀嬤嬤和杉枝司棋。
景帝在遷到慶陽後,又納了一個妃子姓齊,年紀比太子還小一歲。不過是個侍寢的而已!後宮無主,將來即使有什麼事,也肯定是太子妃的天下了。所以這兩個尚儀連個結巴都不敢給沈世雅打。這點岑染很滿意,可明面上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的。不說別的,聽說大婚前後三日都有極繁複的儀程,學不好到時候丟的可是自己的臉。
一天三個時辰學禮儀。除外,便有尚服領著針線上人頻繁進出,還有尚食來專門給太子妃調養身體的。
噢,說到身體,岑染不得不再一次感嘆那個該死的乾坤丹。
那天過後的第五天頭上,十九歲的沈世雅終於來例假了。洶湧澎湃,折騰得岑染苦不堪言。每天又是湯藥又是藥膳的,真TMD不是人過的日子。岑染想念有衛生巾的年代,更想念抽水馬桶,可是……不可能了!
除了這些事外,還要應付很多親戚。
恆浣這個‘弟妹’‘小嫂’不知道和孃家人說了什麼,婚禮前半個月,恆家就來了一大批禮客。除了老太爺老太太年紀大了不愛走動外,基本上該來的都來了。每天一撥象看猴似的來給太子妃請安!岑染微笑的麵皮抽筋,左箏心裡好笑,可這種吉祥事是不能擋的。
因為最近定南侯府的客人太多,所以左箏累得每天幾乎散架。韓夫人要應付一大堆親戚還有官眷,自然也很累。不過瞧左箏即使累也每天精神奕奕的樣子,還是覺得味道有些不對了。找機會把王媽媽叫了過來,王媽媽笑眯眯的向太夫人稟告:“世子和少奶奶最近感情好得不得了。不知道世女和少奶奶說什麼了,大小姐的彆扭勁一下子全找不著了,每天和世子爺有說有笑的,而且還……”夜夜纏綿,床單被罩每天都換。可這話畢竟不好直接說出來,韓夫人是什麼人,哪有不明白的。雖說兒子媳婦終於和好是挺高興的事,可是為什麼覺得這事有點懸嗯?
大婚前三天,王韁王勳王勤全請假在家了。用過晚膳後,韓夫人藉機把兒子叫到了跟前:“聽說你們兩個最近挺好的?”王媽媽是那麼說的,可韓夫人看媳婦感覺不錯,兒子的表情怎麼有點怪嗯?王勤也很納悶,這個左箏兩月來撒嬌賣乖的功夫比當初的鴛兒還強,床帷中又熱又辣勾得王勤快瘋了,水乳交融得近似有些敲骨吸髓了。以前是要她怎樣她順從,現在是她要如何你非得依她不可,否則就給你撅嘴使小性,要不就軟軟甜甜的求,再不然就直接上手勾引。和以前完全不一樣!雖說很符合‘期想’,可是王勤卻總在快活完覺得有點後怕。不知道這個左箏怎麼了?
“娘,我覺得她有點怪,怪得我好害怕。”太私密的事不能和母親說得太明白,可是,王勤真的覺得有點怕。
韓夫人倒是不擔心媳婦來個殺夫之類的行當,可為什麼嗯?讓兒子躲到一邊去,又讓劉媽媽把左箏叫來了,同樣的問題問左箏。左箏笑嘻嘻的點頭:“是啊!我們挺好的,娘不用擔心了。”
一點心結也沒有了?
韓夫人也覺得好象有些害怕,左箏想開的速度和程度未免太快。見婆婆的表情和最近王勤的表情一樣,左箏心裡這個樂。看看左右後,伏在婆婆耳邊低噥幾句,內容精彩刺激得韓夫人當場咳嗽起來,指著左箏半天后,也受不住的大笑出來了。這個世雅,真是個鬼滑頭!雖說這樣的法子有些暢快後的心酸無奈,可到底比成天死板著一個臉強。瞧左箏這兩個月,確實快活得緊。想想兒子……韓夫人心裡撇嘴,活該。
“娘,要不您也逗逗公公?”左箏出餿點子,韓夫人笑著擰了她一把,打發這個小冤家回去休息了。王勤從隔屋裡出來,過來想問娘原由,可韓夫人睬都不睬他一眼,只說了一句:“你是個有福氣的。”就讓王勤回去了。
回到世子院正屋,左箏剛洗漱完,披著一件嫣紅色的長袍才出淨室,就見王勤回來了。打發丫頭們下去後,親自服侍王勤洗漱。笑嘻嘻的拿著帕子在王勤身上滑來抹去……這哪兒是洗澡啊?
王勤幾乎想問左箏,你是不是吃什麼藥了?可仔細一想,哪有女人用的這種藥?很正經的擦乾身體,自己披上袍子出來。左箏也不惱,恭恭順順的服侍王勤躺下,還很體貼的給揉肩捏背,雖然動作偶爾有些挑逗……可:“箏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