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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毛主席著作,且經常以毛主席思想方法和中央決議整風和做思想工作,教黨史,教政治工作,編講戰史,並曾經三次組織赴鑰鮮學習作戰經驗,和組織學員編出許多戰例,彙集作為課業之用。成立戰史系主要學黨史,毛主席軍事著作。”劉伯承還說,在校正蘇聯紅軍1944年野戰條令時寫了序言,著重闡述了以毛主席《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的思想方法,作為學習外國經驗的指標。

最後,劉伯承強調指出,在訓練內容、訓練制度方面,如“六小時一貫制”和考試方法等具體工作中的缺點錯誤,“在學習五個檔案以後,在軍委指示之下,在院內學員牴觸和院外批評之下,大體改正過來”。

總之,劉伯承用大量事實說明,軍事學院的各項工作,是遵照中共中央軍委和毛澤東的指示去做的。並不是自己的經驗不講,專門講“十大打擊”;更不是如林彪所說的“專學外國的東西,以為只有外國的東西才是好的”,“把本國的東西當作‘土包子’”,“把黃金當黃土甩掉了”。

軍委擴大會議後期,“溫度”越來越高,過火的批評鬥爭越來越兇。訓練總監部被說成是“教條主義的司令部”,軍事學院被說成是“教條主義的大本營”,許多主管院校教育與訓練的領導幹部,被說成是“資產階級軍事路線的代表人物”而遭到批鬥,有的甚至被打成“反黨宗派集團”而開除黨籍,清除出軍隊,或遣送邊疆勞動改造,致使一些同志後來竟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