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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翹楚的宗旨而有違背了本門清規,玷汙本門聲譽的可能;換而言之,一旦戴上這面具本門弟子便不能為所欲為,便不能有平常人的七情六慾的了;而一旦揭下這面具便再也不得作得本門弟子,淪為眾生中一員了!故而鬼谷門不會消亡於廝殺,倒是極有可能滅亡於誘惑的!另外,本使者卻是可以告訴各位的是本使者昔日曾經是與徐州兵之主任天琪同生共死的一位故人,一位號稱幽靈騎士,一位號稱嘯風使者!”

群雄一陣譁然,人人均覺得今日之事已然是不能夠搞清楚搞明白的了,人人均有自己的判讀與疑惑。這任天琪生前既然與鬼谷門扯到一起了,或許任天琪其一身驚天的成就就是來自鬼谷門的吧!任天琪的死或許是人們所不知曉的另外一種因緣罷了,人們的心頭不免又多一份顧慮。

任天琪言語間不啻又為任家堡披上了一層深深的宗教色彩保護,任天琪雖說不再在了,但他的同僚或是朋友同樣如今叱吒江湖同樣可以保證他任家堡風調雨順。諸多的人對著任天琪的任家堡有了一種畏懼感。

任天琪又一指獨臂人與那黑衣人,笑道:“想來你兩位好漢也或許是有足夠的神通而能夠知曉得更多的天下恩怨,但這一切私怨卻不在本門應當過問的範疇之中!或許是二位朋友過於強求自己了吧!是他白駝山積極進取想謀取武林盟主之位也好,是他少林投靠朝廷亢了丐幫老幫主也罷,其實這均是各人各派無可非議的選擇!畢竟天下之大,各有各的追求各有各的不得已,何來對錯與是非!我鬼谷門並不會過問個人的是非對錯,也素無官府衙門維護道義的職責,只是會暗中弄清楚凡事的來龍去脈,暗中告誡與阻攔,儘量做到化波瀾於微末而已!其實,這人哪早晚是會明白現實追求與冥冥**還是存在著差別的,你我彼此又是有高低貴賤尊卑之分,又有天時地利人和之迥異的,命運之使然,的確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外人也僅僅只有旁邊勸導引誘之分的!”

那黑衣人與獨臂人對視一眼,各自嘆口氣,不再那般情緒激動。

少林三位高僧也不免鬆了口氣,對任天琪投去感激的一眼。少林的種種身不由己又如何是如今能一言兩語的解釋清楚的!

一燈大師高聲呼聲法號,也不住頷首。唯獨天山派叔侄在旁邊不住地冷笑,怕的是藝高膽大。

寧國雄風第二章第二十七節四傑(4)107/144

崔天成懵了片刻,見得無人應聲而出,哈哈大笑,道:“小子,爺爺我差點又給你耍了!便是有唐門的人在此,爺爺也不尿他的!天山派何等的威名又豈能與他唐門小門小戶相提並論的!”

人群中幾個叫花子上得前來,其中一人緩緩道:“可我的確聽說天山派的掌法並非傳說中般的英勇無敵,昔日也聽說白駝山老山主前去天山三大蓮池叫陣切磋武功,天山派弟子居然無一人應戰的吆!故而如今白駝山門下出入天池如同逛自家花園般自由自在的吆!”

崔新嶽叔侄赫得一跳,崔新嶽板著臉道:“叫花子,你瞎說什麼!”

崔天成一拍胸脯,喝道:“又一個滿嘴放屁的!怎麼,你們幾個見一個不行便串通好了一起想對付我天山派弟子,爺爺何懼!”

那叫花子嘿嘿一笑,瞧了崔新嶽叔侄一眼,又回頭瞄了一眼任天琪,回頭道:“說實在的,在下並不認識這位鬼谷門的嘯風使者,也自覺得並非啥天大的英雄,或許是人微言輕;但在下現身所要說明的是,數年前我在揚州城曾遭遇生死門中一位精通天山火焰掌高手相逼,為了保命不得已才用毒僥倖逃過一劫的!故而天山派掌法懼毒一說,在下身有體會可以佐證!”

獨臂人一陣怪笑,道:“好好好,唐二當家的真可謂口齒伶俐!三言兩語既解了人家嘯風使者的難,又替你那賢弟任天琪之屈死出得一口鳥氣,還揭露了天山派弟子投身朝廷的隱晦事實打了眼前這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是的兩位天山派弟子的臉哪!普天之下便沒有你這般精明之人的!只是有些事啊是越說越糊塗的,你說你不認識這位嘯風使者可別人卻是越聽越覺得你二人早就勾結一起的了!”

那叫花子嘆口氣回頭瞧了一眼獨臂人,笑道:“天底下哪裡有如兄臺你如此挑撥離間,火上澆油的主的!難怪江湖如今多是非的!”

那叫花子回身朝群雄一抱拳,道:“在下不才唐門唐生智,唐某方才所言句句屬實!”

任天琪大喜,只是不知曉三哥如何眼前這般模樣,便是三哥為丐幫整日裡操心也不必如此的狼狽與邋遢的;不過,他任天琪還是十分開心,如今有三哥與丐幫在身邊註定以後是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