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可是賢婿啊,畢竟這孩子是個女娃兒啊,女娃兒家如何傳宗接代的?”
馬本清笑道:“何老太爺莫非是老糊塗了,我家爺才二十出頭,這來rì方長,多生幾個不就成了,只是苦了你家寶貝女兒了!”
何芷霞滿臉燥熱,道:“瞧馬大哥是喝多了唄,怎可拿小女子說笑的!”
馬本清滿臉漲得通紅,連連喊罪過,眾人又吆喝著叫馬本清罰酒。
任天琪抬手壓制眾人,道:“爺瞧著眾人是皆不便留在此的,爺估量著有慕容家在此罩著定能保得我劉氏安然無恙的;非但如此,我還想請慕容家代傳豬豬劍法。咱們男人家的那一套又豈能適合於女孩子家的!想那慕容家武術也是yīn盛陽衰的,正合適教授咱豬豬的!”
眾人聞聽異常詫異,一個個交頭接耳。憑著任天琪與慕容長恨的交情,要慕容家罩著妻小這本是小事一樁,但要慕容家傳授外人慕容家的功夫這恐怕難以辦到的,江湖上門派之風盛行,門派之爭甚烈。倒是何姑娘冰雪聰明彷佛是明白了什麼,一雙大眼緊緊盯著任天琪的臉。任天琪尷尬地笑笑,又吞了口吐沫。
任勇笑道:“我說爺,這恐怕難以作到吧,你們漢人律來門戶之見甚深!”
任天琪搖搖頭,笑道:“這天下便沒有他慕容家所不知曉的武功,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絕非江湖上浪得虛名的口號。爺所要慕容家傳授的是咱任家堡的武功,僅僅是換個角度或是方式而已,異曲同工。形式是次要的,咱要的是學得慕容家專研天下武功的jīng髓啊!”
眾人無不交口贊好,何芷霞也是歡喜萬分,道:“不知爺想好要慕容家哪位來傳授豬豬的身手?”
任天琪瞧了妻子一眼,笑道:“這爺已然拿定主意,便是慕容莊主同胞的妹妹慕容燕,小妹萬不可多想多猜忌的,慕容姑娘的身手可是遠勝過爺的!”
何芷霞會心一笑,道:“爺拿定主意便是,我一個婦道人家又豈能會在一邊說三道四的,這還不令在座的各位叔子兄弟們的笑話咱沒有教養的!”
眾人笑道:“夫人之賢惠舉世無雙。我等敬佩不已!”
“想他慕容家的有啥了不起的,得了,要不要我代你任二爺傳授虎女身手的!”話語方落,門簾一掀,進來一人。
正是喝的醉醺醺的東方白,雖說是女扮男裝,但大醉之下的東方白更是顯得一種風流倜讜與可愛。身後兩個年輕的書童跟進門來扶持著東方白。
眾人一愣,任天琪臉一紅,忙起身笑道:“原來是東方公子,小三,趕快讓座,趕快上茶!”
小三會意正要上前攙扶過東方白。
東方白卻是輕輕飄過,來到何芷霞的身邊,仔細打量了一番何芷霞,笑道:“嫂子竟然是如此的楚楚動人,任爺你可真是好福氣啊!小生東方白拜見過嫂子!”東方白倒頭便拜。
何芷霞忙著離桌還禮。任天琪也忙起身相攙。東方白倒是一抬腿在任天琪的座位上坐下了。
任天琪抬手給東方白滿上一杯濃茶。
東方白抬手推開,自起身拿過酒壺滿上一杯,一口而盡,笑道:“方才聽說各位要尋覓高人給孩子傳授武功,這天底下難道就只有慕容家一家了嗎?我東方氏便是不輸其慕容氏的;任爺,你瞧著兄弟我可否擔當得其教授你虎女的大任的?”
任天琪搓搓手,笑道:“堪當大任,堪當大任,只是你我並無深交,我又豈能有勞兄弟你的!”
東方白哈哈大笑,扭頭瞧了任天琪一眼,眼角隱現眼淚,東方白道:“既然是你任爺說兄弟我堪當大任,那虎女的身手在下便是教授定了。屆時可不要矢口否認你我搞得不愉快的,在座的各位可均要作證的了!”
任天琪為難地笑笑。
馬本清怒道:“東方公子可不要在此發飆的,我家公子爺面前還沒有人如此的放肆的,不與你一般見識罷了!”
東方白哈哈大笑,猛然其身,一抬手一縷指風劃過馬本清的臉頰,shè滅一根燭火。東方白狂妄道:“就憑本公子的這一指,你飛天蝙蝠就沒有在本公子面前發飆的餘地的!任爺,您說呢?”東方白扭頭痴痴地瞧著任天琪。
何芷霞從東方白的眼睛裡瞧明白了一切。女人的心是最為敏感的。何芷霞暗歎口氣,責怪地瞧了一眼任天琪,眼裡並沒有多少的失落。她知曉丈夫這頭蛟龍絕非自己囊中之物,白cāo那個心幹嗎呢!任天琪也正緊張不安時刻注視著何芷霞,他的眼裡一絲愧疚。何芷霞微微一笑。任天琪便驚怔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