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藉口很有點意思了,自己搞出來的問題,反倒是栽贓給了張天澤。 如果天下的事情,都用這種方式來解決,豈不是亂套了。
蕭蕭雨冷淡的道:“這是你們的問題,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姑娘,你這麼過來,對我們家天澤的名譽,同樣有很大的影響。”
丫頭又開始眼淚汪汪了,她的這種手段,摩羅霜兒親眼見識過,冷笑兩聲,道:“別耍花樣,姑奶奶沒有那份耐性。”
“你們這也是個大門派……多養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也沒想長期住下來,就是,就是想避避風頭。”
丫頭看上去真的挺可憐,眼淚不停的落下來。而且,她也沒有提出什麼老婆不老婆的事情,這倒是讓大家的情緒,稍稍好了那麼一點點。
蕭蕭雨淡淡的道:“沒錯,以我們道魔派養兩個人不是什麼問題。但是,你入住道魔派,我們怎麼向外界交代,你的身份又怎麼界定?姑娘,你是個極為聰明的人,多餘的話我不想說。”
這樣的答覆,就代表著一種拒絕。丫頭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蕭蕭雨並沒有為之所動,道:“姑娘,不是我們道魔派見死不救,也不是我們心腸狠毒,是你營造出了一個讓我們沒有辦法收留的環境,對不起了。”
說完,她招了招手,兩名祖庭弟子馬上走了上來。看上去,是想要把她拖走。丫頭猛的抱住茶几,大哭道:“掌門,你總得給我一條活路吧?我真的無路可走了。”
蕭蕭雨剛想再次揮手,示意祖庭弟子動手。外面又跑進來一名弟子,恭敬的道:“掌門,仙劍派傳來訊息,南大乘道派勢力渡過六門江,遇到突襲。吳掌門猶豫,是不是出手幫忙。”
臥槽!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很明顯,處理不好這個丫頭的問題,仙劍派會撕破臉,很可能對南大乘道派下毒手。這招夠狠啊,今後南大乘道派,實際上,還是生活在人家的屠刀下。
蕭蕭雨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她又何嘗不知道?擺明了,吳德朝暗示的就是,你收留這丫頭,他為你保住南大乘道派。
沉默了一會,蕭蕭雨還是長出了一口氣,道:“回信吳掌門,請他多多維護南大乘道派周全。”
那名祖庭弟子馬上跑了出去,開始傳遞訊息。
蕭蕭雨看了一眼只哭不出聲的丫頭,眼神中透出一絲複雜的色彩,道:“行了,你暫時在這裡住下來。其它事情,我會和吳掌門商量。”
丫頭剛剛被帶出去,摩羅霜兒站起身,道:“這是個禍害,留下來就推不出去。也不知道你的腦袋裡是怎麼想的。”
花解語也起身離去。這兩個人都明白蕭蕭雨為什麼答應這個事,但是,這麼不明不白的留下這個丫頭,對外怎麼解釋,就是個問題。
蕭蕭雨一臉的苦笑,她又能怎麼樣,坐在掌門這個位置,放眼要看的,是整個道魔派的利益。不能以一己之私,而造成可怕的外患。
……
張天澤並不擔心家裡的事情,蕭蕭雨的成熟穩重,她頗有大將之風,做這個掌門,也是有條不紊,內外處理得當。這點小事,還不是問題。
莫羅尊似乎下定了決心,反而整個人完全放鬆下來。重新出現在夜闌山,他已經沒有那麼客氣,更沒有什麼通報,直接出現在雲霧之上的草屋外。
寒無極似乎算準了,他們很快就會到達,就坐在那把木椅上,仰頭看著湛藍的天幕。神態,甚至有一點點痴迷的意思。
大號美女寒青梅,和她的姐姐寒青蘭並肩站在老頭子的身邊,甚至連看也沒看他們一眼。這樣的態度,果然是有點劃清界限的意思了。
莫羅尊皺著眉頭,微微跨出一步,還沒等說話,張天澤笑嘻嘻的道:“老前輩,我們又來了。不過,不是來談的,是來找你打架的。”
他這種舉重若輕的態度,還真讓人有些敬佩了。這個小傢伙,連自己爬上山的能力都沒有,還敢在這裡張牙舞爪。
寒無極收回心神,卻沒有看他們,淡淡的道:“我聽了兩個丫頭帶回來的話,怎麼,你們還想拼死一戰,來完成誓言?”
莫羅尊仰天深吸了一口氣,道:“沒錯,我是這麼決定的。不過,我還想多說一句。不是我莫羅尊不遵守約定,是你們逼著我以死相拼。”
寒無極擺了擺手,道:“這些都不重要,既然你打算用這種方式解決當初的賭約,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張天澤再次向前跨出一步,道:“我看,在你和大哥動手之前,咱們倆應該先比劃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