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得到和她同路而行的機會,對莫羅尊來說,簡直像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只要能接近,不難沒機會。他立馬對天發誓,絕不招惹花解語。
看著兩個人達成了協議,張天澤心情大好。東洲大陸上誰有他牛叉?一個魔皇,一個妖王做保鏢。誰要是不老實,直接把他的腦袋削放屁。
莫羅尊很是感激張天澤,給了他一個接近花解語的機會。這一路上,一有時間,就指點他生死輪的奧妙之處。不得不說,張天澤是獲益良多。
這一日,統一換成道魔宗衣袍的三個人,出現在落英派山門外。如果是以前,張天澤可以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但是,今天的情況有些不大對頭。
四名守山門的弟子,目光古怪的看著他,並沒有放行的意思。
張天澤從懷裡摸出新換的腰牌遞了過去,道:“道魔宗弟子張天澤,奉掌門的命令,前來祖庭公幹。”
一名山門弟子拿過來看了看,隨手又扔了回去,道:“外宗……好像和支脈一樣吧?掌門會給你下命令?真是開玩笑。”
從這幾句話裡面,就能夠大體聽得出來,應該是新弟子。張天澤淡然的笑道:“幾位師兄,應該是新晉雲英宗的吧?”
山門弟子馬上拔起了腰板,道:“沒錯,我們是雲英宗的弟子。”
張天澤並沒有表露出不屑,道:“那請你們進去通報一聲,就說道魔宗……”
“道魔宗、道魔宗……我說這位師弟,道魔宗已經被趕出祖庭山了,你們就是一個大號的支脈。支脈拜山的規矩你懂嗎?回去候著,等明天再來。”
那名山門弟子十分的冷漠,反倒是他一臉的藐視了。
莫羅尊抱著肩膀,站在張天澤的身後,冷眼看了半天,最終,還是忍不住,冷笑道:“落英派好大的架子,怎麼的,掌門的命令是放屁?讓人回來,又縮頭不見……”
張天澤瞬間就感覺到了不妥,在落英派山門外罵掌門,這是作死的節奏。四名山門弟子果然大怒,同時亮出長劍。一聲警號,遠遠的傳了出去。
一眨眼的工夫,在山門內衝出來十多個人。領頭的中年人態度強橫的道:“什麼人敢在這裡鬧事?”
莫羅尊大步走了出來,沉聲道:“老子……”
張天澤並不想和這些人鬧僵,連忙搶過話頭,道:“我是道魔宗門下弟子張天澤,奉掌門命令,前來公幹。”
中年人倒是認識他,不陰不陽的道:“哦,原來是蕭宗主的丈夫。你們這些年輕人都看看,這位就是咱們落英派傳奇人物,勾搭上了外宗宗主和謝元老孫女,一步登天的那小子。”
瞬間,一陣嘲笑聲傳來。看這意思,落英派有一定數量的弟子,認為他是個吃軟飯的傢伙。張天澤的火氣,有些歸攏不住了。
“落英派上到掌門、元老,下到各宗宗主,對我們道魔宗都是客客氣氣的。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在這裡大呼小叫?”
中年人還沒等說話,在山門內,又走出來一名半大老頭,極為囂張的道:“呦呵,還下到宗主,都得客客氣氣。我這個雲英宗的宗主,也得向你們道魔宗點頭哈腰不成?”
張天澤在落英派呆得時間並不長,認識他的人不少,他叫上名來的還真不多。這個新任雲英宗宗主,他還真沒見過。但是,聽得出來,這傢伙應該和蕭蕭雨不睦。
他在落英派當中沒有職位,但是,身份可不低。道魔宗宗主的男人,也不是誰都可以羞辱的。
張天澤不想鬧事,卻也不能丟了道魔宗和蕭蕭雨的臉。他冷哼一聲,道:“雲英宗宗主?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個人,你是哪冒出來的?”
雲英宗宗主正找機會立威,張天澤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合了他的心思。他冷笑兩聲,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外宗弟子而已,還敢在這裡叫囂。衝撞宗主,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完,他探手虛抓,就想讓張天澤當眾出醜。可惜,人家張天澤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稍稍後退了半步。
莫羅尊嘿嘿的冷笑著擋在他的面前,道:“給我滾!”
也沒見他動手,轟的一聲巨響,雲英宗宗主像是一個大皮球,直接飛出七八米,重重的摔在地上。
所有云英宗的弟子都懵了,這什麼人啊?竟然連手指頭都沒動一下,就把宗主幹飛了。他們嚇得腿都開始哆嗦,卻不敢退縮,依舊擋在山門前。
一直沒有吭聲的花解語冷哼一聲,道:“看來,這是逼著我們殺到落英派道場。行了,這一路正無聊,我打頭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