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卻又穩重矜持,和麻六在眾人面前從未像這次如此親密過,這讓簡旭有些奇怪。其實這點微妙的變化,賽諸葛和其他人都有感覺,只以為是因為麻六不顧生死,冒險去救她,紅姑出於感動,才對麻六熱情起來。
簡旭現在一想,果然有些不對,紅姑的改變,不像是紅姑了。但他還是糊塗,難道攝魂之後的人,會如此嗎?反正自己的攝魂術只能讓一個人聽從指揮,要你東便東,要你西便西,也許別人是技高一籌吧。
在道觀裡尋了半天,沒發現什麼線索,唯有離開,繼續往其他地方找。
幾個人下山,麻六垂頭喪氣,如花似玉的媳婦,突然面目猙獰起來,竟然要掐死自己,他是又氣又不放心,忽然想起簡旭說過,此前因為讀心術才知道自己來道觀救人,於是問道:“老大,你面對我的時候能夠讀出我的心思,你在紅姑面前,可知道她在想什麼?她為何要刺殺你?現在又跑去哪裡?”
簡旭笑笑,“六兒,我這個讀心術十次有九次是不好用的,我說靠讀心術知道你來道觀救人,是騙你的,真實的情況是,那天你要了銀子,匆匆跑了,我猜想大概是紅姑被綁架,但那麼點銀子,做為贖金卻又很難讓人相信,又想你用銀子大概是買了刀具之類,以身犯險,去救紅姑,可是我又想你根本不懂武功,怎麼去救,反正我把能想的都想了,連二先生都束手無策,就沒有料到山上會有一個道觀,後來有人送給了我這個。”
他說著,從身上摸出一張紙,紙上畫著一座山,山上有個廟宇,廟宇裡有個女子被綁在柱子上。畫技很拙劣,只能算是標誌,不能算是畫。
那天,簡旭帶著眾人出來尋找麻六和紅姑。薛三好、張埝、齊小寶一夥,簡旭和賽諸葛一夥。兩個人巧遇麻六,給了銀子離開市集準備跟著麻六,可是又怕麻六被別人跟蹤,怕對方看到自己,於是沒有太靠近。麻六跑的快,兩個人跟丟,簡旭便讓賽諸葛和自己分開找,總算看麻六進了齊家老店,又出來,肩上扛著爆竹,手裡拎著柴刀,簡旭就已經明白,這小子,他是要自己去救人。正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攔住他,怕他有危險,再問明情況,忽然有個少年從簡旭身邊走過,還撞了簡旭一下,簡旭以為是小偷,一般的書上電視劇上都有這樣的橋段,撞你一下,錢袋沒了。可是簡旭身上並無銀兩,也就沒有在意,再去看麻六,卻不見了人。
遍尋不得,只好想找個地方把自己的衣服換回來,因為他身上著女裝。脫衣服的時候,發現了身上有張紙,紙上就是這幅畫,想想這是有人在指點自己,那被綁的女子應該就是紅姑,而麻六又在附近出現,那廟宇應該不遠,於是打聽了幾個當地的百姓,說這附近只有這個道觀,於是簡旭才過來救人。剛好麻六在前邊把閻山等人引出,簡旭他們才順利的進入後面的偏殿,把紅姑救出。
簡旭邊走邊把過程講了,麻六更加失望。
回到老虎口,就過了中午,太陽毒辣辣的炙烤,樹葉蔫蔫的,大家也是無精打采,天熱,人就睏倦,快到家門的時候,原來失火的那戶人家的男子,看到簡旭一夥,便過來打招呼,因為幫他蓋了牲口房,是以心裡非常感激。
簡旭也客套幾句,發現他身邊有個女子,穿戴有些奇怪,大熱的天,頭頂一道道的纏著布,把所有的頭髮都纏在裡面,微微露出一點點臉,身上也是穿的厚厚的、長長的,可是她並不熱的樣子。
麻六嘴就閒不住,說道:“你變魔術啊,穿這麼多為了藏寶貝,你不熱我看著都熱。”
那女人看了麻六一眼,說道:“你懂?”
麻六不明白她的話是嘛意思,歪著腦袋看看她,“我懂什麼?”
女子道:“那你為何說我身上藏寶貝?”
麻六“嗤”了一聲,覺得她很無聊。
簡旭聽出,這女人有問題,於是問那位村民道:“老哥,這位是誰?沒見過。”
村民道:“小哥,我見你是個好人,就對你說,我家娃子病了,好久都不好,就找了這個巫師來做法,娃子是中蠱了。”
簡旭好奇,“什麼叫中蠱?”
村民道:“我對你說,就是上次失火,我都懷疑是東邊的田三做的,現在娃子有病,定是他找蠱女下的毒。”
簡旭還是不十分明白,但懂了大概,以前聽說過,南方的某些地方有這種巫術,不過覺得純屬無稽之談,而且那次失火,多半是因為自己,而殃及池魚,可別因此而錯怪好人,鬧得鄰里不和,於是勸道:“老哥,沒有證據,就不能亂說,想也不能想。”
然後和他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