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假如那門一直是敞開的,她也許永遠都下不了走進去的決心。
O的決定最終還是來自她身外的權威,如果不是有了那個計劃,她絕不會使自己同傑克琳的關係更進一步,從一開始O就被這個計劃迷住了。例如,當傑克琳脫下表演服裝,套上她的高領羊毛衫,戴上一副和她眼睛一樣顏色的青綠色項鍊,由O幫助她梳頭時,O發現自己被一個想法陶醉了,那就是在當天晚上,斯蒂芬先生將得到有關傑克琳一舉一動的詳細報告。無論是她允許O透過那件黑毛衣撫摸了她那對小巧玲瓏而且分得很開的Ru房,還是她垂下那雙比她的面板還要姣好的眼簾時眼睫毛觸到了O的面頰;無論是她的嘆息還是呻吟,身軀在她的懷抱中變得沉重,她一動也不動,顯出一副期待的表情,她的嘴唇微啟,頭髮向後散開。
O總是小心翼翼地摟著她的雙肩,讓她靠在門框上或桌子上,否則她就會滑倒在地板上。她雙目微翕,默默無語,可是一旦O放開她,她會立即重新變得冷若冰霜,面露疏遠的微笑,並且說:“你把唇膏弄在我嘴上了”,一邊說還一邊擦嘴。
正是這種疏遠的陌生人的表情,使得O樂開把她觀察到的一切細微之處報告給斯蒂芬先生。她盡力不忘掉任何事情,記住一切細節——她逐漸泛起紅暈的雙頰,那種洋蘇葉味的淡淡的清香。
傑克琳基本上沒有拒絕和防範。當她屈從於那些親吻時——到目前為止,她只允許O來吻她,並不回吻——總是顯得很突然,好像在那十鈔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