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目光落在他睡衣的下襬,可以推薦對方腿上的面板又白又細。他的目光於是又像觸電似的挪開,落到牆上,臉頓時就更加紅了。該怎麼做?像畜生那樣直接撲過去分開他的腿捉住那玩意兒嗎?還是要對女人那樣先親個嘴再摸上一通?他腦子裡很亂,於是就表現得很無作為。
宗玉衡倒是不討厭他這種意外笨拙的地方,大概這是他的第一次吧,至少和男人應該是第一次,這麼想著,他的心腸又軟了點,沒辦法,遷就下吧。他還真也沒倒貼到需要自己主動這種程度過,於是他難得在這種場合主動了下——動嘴催馮濤,“喂,你在害臊個什麼勁啊?快點!明天還要上班。”
不先去觸控對方的話就無法開始,馮濤一狠心,顫抖著握住老闆的手。雖然是宗玉衡自己主動開口要求的,可是被碰觸之後,他的肩膀反而大大地顫抖了下,好像也開始有點緊張的樣子。馮濤也注意到了他的這種反應,想說好像也不是那麼□的樣子的麼。
他開始自我催眠,“你現在要搞的是一個面板很白很單純很可愛……就像宗表妹那樣的姑娘,宗表妹那樣的姑娘,那樣的姑娘……”好在面前這具身體面板觸感細膩,還香噴噴的,摸起來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障礙。萬事開頭難,不過既然有了開始就比較好繼續下去了。
他閉著眼睛試著親了親宗玉衡的臉頰,然後是脖頸,順利將人放倒在床上。就著剛剛看GV殘留的餘韻,加上自己胡亂而大膽的想象,感覺著宗玉衡的顫抖,馮濤漸漸有點興奮起來。
“要雄起啊馮濤!”他自我鼓勵著,壓到了宗玉衡的身上……
“餵你夠了!好重啊!”宗玉衡那嚴厲抱怨的話語傳出來,立刻把馮濤拉回現實。
“給我撐開點距離啊!想壓死我麼?!”
真是事兒媽!又是二百斤的大胖子,稍微壓一壓你怎麼了?至於嘛?不想被壓就別爬上我的床啊!——馮濤默默地吐槽,當然沒有穿上衣服就走的霸氣,只能繼續留下來伺候人。
他把雙手和雙腳的膝蓋壓在床上,從上面眺望那輕輕閉上眼的宗玉衡,心想,“你這樣矯情,一會拿棍子撬開你的時候該怎麼辦?支點不好掌握啊……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他抱著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情繼續剛剛的事業,親親摸摸的,並再接再厲地親到了宗玉衡柔軟的嘴唇上。
“唔~”宗玉衡從嗓子裡發出像小孩子撒嬌一樣甜膩的聲音,馮濤一時不能明白那是“不嘛不嘛”還是“要嘛要嘛”的意思,或者介於兩者之間?……總之似乎能進行得下去的樣子。
當這個吻縱深化之後,馮濤就明白宗玉衡的喜好了,他簡直很喜歡這個,像小孩吃棒棒糖一樣舔個不停,還頗為情動地主動抬手抱住了馮濤的頭。馮濤覺得腦袋轟地一聲,幾乎忘記了躺在下面的是誰。果真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現在就覺得身下無論是誰都無所謂了。
宗玉衡就像雨打芭蕉似的抖動著,又彷彿是在害怕什麼。馮濤沒想到自己會對宗玉衡這種人也還是行的,動作由開始的拘謹開始變得粗獷起來。親過嘴巴之後又開始在他身體的別處品嚐啥的,宗玉衡就無情地阻止他,“喂!生手你小心點!不要在我脖子上印草莓,明天被人看到了丟臉的是我!”他這樣煞風景,馮濤就又清醒了一點,想著這樣拖下去萬一給嚇不行了就露陷了,還是速戰速決吧,於是他大膽而戰戰兢兢地把手向下伸向宗玉衡的腿、間……
“啊!”叫的不是宗玉衡而是馮濤。
他的臉突然吃了一腳,他整個人被踹到床底下,眼前金星亂晃。 宗玉衡無情地翻臉了,掩上睡袍大聲訓斥,“你要做什麼?!我有允許你做這麼下流的事情嗎?” 馮濤摸著那痛到發麻的鼻子時,手指突然感到有股溼溼的感覺,紅色液體滴落下來。
“鼻血好髒的!你仰著點頭別弄髒了床單!”宗玉衡從床頭櫃上拿起紙巾盒丟了過去。
馮濤悲慘地抽出紙塞上鼻子,還要低頭道歉說對不起啥的。
宗玉衡似乎很氣憤,跳下床,趿拉起拖鞋,神祗一般看著坐在地上鼻子裡塞著兩團紙的馮濤,說:“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碰我那裡!聽到沒!你是變態嗎?!變態才這樣做!今天就這樣,你給我好好反省下吧!”說著走掉了。
馮濤蒼涼地想,跟男人親嘴就舒服得直哼哼的人也有資格說變態,你才是變態!小時候被人摸壞了就出來報復社會的變態啊!
作者有話要說:集中回答下大家有點困惑的問題吧——
總孔雀不是雛。不過他因為個人經歷和體質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