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真要斷奶,誰都阻止不了。”
&esp;&esp;“斷奶也不是指不喝牛奶啊,他那小麻瓜子在想什麼。”寧澤淵覺得頭疼的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身體的疼痛,“能怎麼辦,哄唄,跟他說要是他不喝就會夢見學校修了好幾棟,讓他有讀不完的書。話說好端端的,他怎麼想‘斷奶’?”
&esp;&esp;寧珩涼覺得寧澤淵的方案沒有具有參考性的價值,眉目再次成霜,連周身的氣壓都透露著很重的不耐煩:“顧秦淮。”
&esp;&esp;這個名字一出來寧澤淵就立刻聯想起了來龍去脈,牙齒癢得磨了起來,並在齒間恨恨地蹦出兩個字:“混蛋。”
&esp;&esp;“行了,回去處理好傷口就去睡吧。”寧珩涼不想再參與這個話題,留下這句話便自行走上樓。
&esp;&esp;對寧澤淵來說身上的傷不處理也行,因為他的痛覺神經基本鈍化,很少再感覺到疼痛,就連背上拿道長七、八寸的傷痕也只是覺得一道可以忽略的小傷口。
&esp;&esp;回到房間寧澤淵連藥都懶得上,隨意處理了一些血跡就躺在床上,卻越躺越覺得心裡不平衡,忍不住掏出手機給顧秦淮打電話。
&esp;&esp;只是電話並沒有接通,寧澤淵不服,繼續打。
&esp;&esp;打到第四通的時候對面可能真的煩了,按了接通就不耐道:“什麼事?”
&esp;&esp;“你到底對我弟弟下了什麼藥?”寧澤淵低吼道。
&esp;&esp;被電話鈴聲吵醒的顧秦淮此時心情不是很好,聽到寧澤淵只是為了這點破事就給他打電話,想都沒想就掛掉電話,並開了靜音模式,準備躺回去繼續睡。
&esp;&esp;可他剛開了“免打擾”,一條簡訊就以小視窗的形式出現在手機頁面上,措不及防地進入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