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意然又偏偏有一個成為女將軍的夢想，她看中了當時赫赫有名，戰無不勝的顧中將，追人直接追到了人家門口，跪在地上稱呼顧中將為老師。

&esp;&esp;顧中將原本是不願意的，但寧意然窮追不捨，他走到哪寧意然跟到哪，顧中將最後看在寧意然那麼有誠心的份上才收了寧意然為徒。

&esp;&esp;“老師他……”回想起自己的老師，寧意然神色就黯淡了起來，“是一個很好的老師。”

&esp;&esp;顧秦淮沒說話，因為如果要讓他對自己的父親做出評價，那就只有嚴厲。

&esp;&esp;他不過是七八歲的年齡，就被他父親拉去了校場上課，每一次回家都被打出一身傷，有時候他父親得了空去校場監督他的上課情況，不滿意就直接拿著原本用來鞭打異獸的鞭子當眾往死裡抽他。

&esp;&esp;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回憶，顧秦淮也對他父親生不出什麼情誼。只不過顧中將在外面的名聲是很好的，並且說的都是顧秦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溫和。

&esp;&esp;寧意然感慨過後，才注意到顧秦淮的長相和顧中將有六分相似，目光變得和善了很多：“話說，你是怎麼知道我是父親學生的，我們應該沒見過面吧？”

&esp;&esp;顧中將收她為私徒這件事寧家都沒幾個人知道，顧秦淮會知道？

&esp;&esp;“我見過你。”顧秦淮回憶起他見寧意然的情景的同時也想起了他曾經有過那麼矯情的一面，眉頭皺了一下，不願意再多說。

&esp;&esp;他當時不過十三歲，還沒到上軍校的年齡，依舊在校場裡聽那些老兵給他講的課。聽說他父親收了一個學生，並且每星期都會抽出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來教學生使用異能後，他感到很驚訝，並且心裡隱隱有了點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