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止住寺下惠香:“既然阿誠先生難得幫我中江家一次,也就是幫寺下家,我們也該知足了。今天就到這兒,我們就告辭了。”
中江老頭拉了阿誠就走,寺下惠香的手段他不是不知道,他真怕阿誠呆的時間長了,被她給誘惑了去。雖說他也說過將心比心,也相信假如寺下家真有變強大的時候,只要有寺下惠香在,也不怕對中江家怎樣,但寶貝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才踏實。朝香都還在家裡哭呢,如果來了這裡一趟,就讓寺下惠香搶了先,他一張老臉該怎麼放,回去跟朝香又該如何解釋?
中江老頭拉了阿誠走到門邊,正要拉開房門,忽然聽到外面來一聲:“你們不能進去,你們要幹什麼?啊!”
阿誠聽到風聲有異,一把拉開中江彥一,幾乎在同時,木門突然被人撞開,一個人飛了進來,落在中江老頭腳下,呻吟不止。
“哼,狗仗人勢的傢伙,也不看看老子是誰?”接著又有四個人從撞破了的門裡擠了進來。
前面飛進來的正是當初引阿誠他們到這裡的西裝大漢,後面進來的四個人卻穿著一身忍者道服,前面兩個一青一白,後面兩個都是黑色,四人俱都拇指叉在前腰,一副悠然自得。而說話的人正是左邊的穿著青色衣服的人,他跟他旁邊的穿著白色衣服的人相貌一般無二,大約三十來歲,都是精壯高大,臉上滿是橫肉,目放精光,只是青色衣服的人一副囂張跋扈,而白色衣服的則是沉默冷峻。
“又是你們?”見到四人,寺下惠香面現怒色,接而他又對從地上爬起來的西裝大漢說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退出去吧。”西裝大漢一臉驚惶,領命跑了出去。
“囈,中江老頭果然在這裡?”青色衣服的見到中江老頭,似乎有些驚訝又似乎早有所料。
“井上家的果然好教養。”中江老頭也帶著一絲怒意,冷哼了一聲。
“你就是那個叫阿誠的人了?”那一直盯著阿誠看的白色衣服的人終於開口,說著漢語問道。
“我是,你們又是誰?”阿誠見對方面色不善,也冷冷回道。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叫阿誠的小子,本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