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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4章

嗎?

難不成是為了給小公主出頭,分明兩人都沒見過幾面。

猜不出個由頭,被抽的侍從跟他旁邊久了,憑直覺也能感知他心裡想著的七八分。

拖著兩條腿跪朝懷樂這邊。

“公主饒命,屬...奴...奴有眼不識泰山,胡言亂語,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替奴...跟殿下求個情吧..”

懷樂被這一波反轉嚇得愣眼,她的腦子甚至都沒有理明白,狗仗人勢的隨從已經兩手朝她叩拜求饒,額頭都磕破皮了。

“公主饒命..公主饒命。”

跟著笑懷樂的侍從全都清一色抖成了篩子。

懷樂怯怯抬頭,還沒來得及看清她同父異母,沒甚交情平白無故莫名替她出頭的二哥哥。

一道爽朗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

“衡之,我與子凜棋局都走三轉了,你倒好,打個馬也不瞧瞧時辰,如今天都黑了,還不見回來。”

衡之是梁懷惔的表字。

大殿下與二殿下向來不合,懷樂聽宮人說過,她自己也知道大哥哥溫潤有禮,和二哥哥是不同的人。

兩人見面都少講話。

能這麼親熱稱呼二哥哥,懷樂低著頭,睜大那雙水潤潤的眸子想要悄悄打量來人。

誰知道對方也在打量他,被抓了一個正著。

“喲,給人出頭呢。”

“原以為是外邦新進的野馬難馴服,叫你栽了,不曾想,沒有野馬栽你,是你自個栽女人窩了。”

他的服飾與汴梁人的穿著盡不相同,不是常見文臣武將家公子會穿的圓領袍裰。

他穿交襟領子裹著毛茸茸的邊,兩隻袖子單薄不那麼厚,上面綴了很多顏色不同的珠子,不僅僅是衣服上,連他的辮了小股辮子的頭髮也穿有很多珠子。

懷樂驚了一驚,是胡人。

她記得父皇很喜歡的美人,剛來汴梁的時候就是這幅打扮,她聽三姐姐說過,那是西域來的胡女。

懷樂頭又低了下去,她拉斗篷遮住臉,擋了一個嚴嚴實實,一副怕生的模樣。

只露出一雙細白的腕子,上面有帶著一隻水潤的青玉和田鐲子。

“抬起頭來給本王子瞧瞧,你是哪個院裡抬進宮的小流鶯,竟然博得衡之為你出頭。”

懷樂膽小,她本來性子軟和,再不敢開口了,別談解釋,只往後縮躲。

“膽子這樣小?”

胡人王子來了興趣,三兩步跨到懷樂面前,就要一把掀開她的斗篷,打算仔細將她瞧個乾淨。

一直默不作聲的梁懷惔,用馬鞭隔開他的手,胡人王子轉過來,唇邊勾著一抹玩味的笑瞧著他。

梁懷惔不耐煩說道,“外頭雪大,別在這裡耽擱了,走吧。”

說完用腳踢了地上還在跪著的隨從,他下腳很重,頗有收拾的意思,頂頭的隨從被他踢得大了一個滾,悶哼一聲,捂著胸口嘔出一口血,眼翻了個白,腳一蹬昏死過去了。

懷樂嚇得發抖,胡人王子對她還有興趣,只是再沒有動手動腳,只圍著她轉了一個圈。

嘖嘖又來了兩句,“怕成這樣?”

“你剛跟的梁衡之麼?”

懷樂正愁不知道怎麼回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