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得問他們。”虞樂伸手指著在管家身後站著的三人。
“我在問你!”管家有些不耐煩,這管家叫巴胡,這些年一直都和韓琴走得比較近,走得近名義上是討論上谷的事,實際上誰知道他們幹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巴管家,我們在這玩得好好的,這傢伙上來就罵我們,還動手打我,你看這手都抬不起來了。”先動手打人的男童,一副委屈的模樣,這還真是惡人先告狀。
虞樂沒有說話,他已經看出了,巴管家對他的態度,管家要偏袒,解釋沒有任務意義。
“你說話!”巴管家再次逼著虞樂。
虞樂沒說話,轉過身從青石鑲嵌的花壇上掰出一塊石頭,直接一石頭砸在了自己頭上,砸完後,手裡拿著石頭,走到巴胡身前拉起巴胡的手,把染血的石頭放進了,還沒回過神來的巴胡手裡。
“殺人啦!殺人啦!”虞樂大喊了兩聲後,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巴胡瞪著一雙大眼。這算什麼回事?
已經有很多聞聲而來的侍衛和侍女們站在了虞樂周圍。
這些人都不認識虞樂,不過已經猜到是虞箜痕的私生子。這事已經不是秘密,在半個時辰前,上谷裡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同時也被下了通知,虞箜痕的嫡系身份被廢除,然後限了三天,要從上谷搬到下谷。
虞箜痕和裴珊來了,看到虞樂倒在地上,頭上還留著血,身上不少傷,虞箜痕直接就是一拳,將巴胡打飛了出去。
雖然頹廢了很多年,修為沒有提升,但還是七階尊者,要拍一個六階的武王,還是很輕鬆的。
“啪!”一聲,巴胡被擊飛出好幾丈後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虞樂想偷看一眼巴胡被虞箜痕打成什麼樣,卻感到眼皮很重。
“敲重了,早知道稍為輕一點。”虞樂在心裡嘀咕著。
“上谷主,這小子打小谷主。”巴胡想裝作不知道虞樂是誰的樣子,而且這時的巴胡心裡恨吶,他進入上谷已經有百年,還是虞箜痕親自把他帶進上谷做的管家,沒想到今天卻因為一個私生子對他動手。
“你是什麼身份?一個下人敢動虞家人,有下次,我就要你命。”虞箜痕說完後,抱起地上的虞樂走了,裴珊也緊隨其後,其他人也散去。
巴胡站在原地沒動,眼裡的恨意越來越深。
趕過來一直沒說話的韓琴,對著巴胡使用一個顏色。
收到這個眼色,巴胡立馬收斂了那滿眼的恨意,帶著另外兩位男童離開了現場。
留下的那位男童,就是先動手的男童,他是韓琴和虞箜痕的兒子…………虞長仲。
虞長仲不明白,以往父親對他談不上好,但也沒到像今天這樣連看都不看的地步。
“母親,他就是那個野種?”虞長仲很不爽,話裡帶著滿滿的怨氣。
“野的永遠都是野的!”韓琴說的話,虞長仲不懂,她也沒想讓兒子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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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虞樂已經被上了金瘡藥,裴珊一臉愁容的坐在床邊。
“你是不是該給個解釋!”裴珊看著虞箜痕出去後才開口。
床上的虞樂睜開眼,“母親,我現在頭很疼,你看流了那麼多血。”說這話的時候虞樂伸手比劃了一下。
還想說什麼的虞樂,發現裴珊一臉嚴肅的看著他,輕咳一聲,只好乖乖的事情的原尾講了一遍。
裴珊聽完後臉上的表情沒再那麼嚴肅,她不希望兒子受欺負,也不希望兒子剛一回到虞家就到處惹事,那樣會很難立足下去的。
裴珊離開後,虞樂坐了起來,這麼大的房間,就剩下他一個。
放在以前,虞箜痕兒子的房間,一定有不少侍從,但現在跟從前,應該說跟昨天都不一樣。
上谷是家族給嫡系安排的住所,以往虞箜痕是這裡的主人,但是現在不是了,已經被廢除,馬上就要搬走。
上谷的侍衛和侍女是家族按排來的,虞箜痕這個嫡系被廢了,要遷到下谷,這些侍衛和侍女只有虞箜痕自己的人,會跟著下谷外,其他人等著新的上谷主人來就可以了,所以根本不會有人在意虞樂的存在。
這些事情,虞樂根本不在意,清淨一些更自在。
床太軟,睡不著,虞樂乾脆將被褥往地上一鋪,翹著個二郎腿,沒多久就睡著了。
夢裡,虞樂做了一個噩夢,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渾身還在顫抖。
燭火跳躍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