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在西大街剛開的一家分店,因為剛開張,準備了很多優惠,所以客人也最多。事情發生後,掌櫃的立即通知了傅謙,傅瑤正好在這邊,也跟了過來。見到桌椅都被砸壞了,她沒有過多糾結,問了最關鍵的問題。
傅記的這個新店的掌櫃的還是傅權澤從瓊州介紹過來的,曾經是一村之長,只是家裡人口多勞動力卻少,聽說傅記開的工錢高,才委託傅權澤幫忙找份工。傅權澤見他讀了些書,為人也很通透就讓他過來當了個掌櫃的。
酒樓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他的工錢也一天比一天增加,本來高高興興的,誰想到今天遇到了這出。這算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臉色早已煞白了。聽到傅瑤的問話,才打起精神回話。
“嗯,是他們掌櫃的帶人過來的,二話不說就砸東西,要不是酒樓裡的活計攔著,差點把客人都給打了。他們極其囂張,說不怕我們報官,甘州誰敢跟齊府作對,還讓我們滾回瓊州去……”
傅瑤眼神一眯,這人好大的口氣啊!
“我在想這件事齊府的人知不知道?”傅謙雖然也很生氣,但是這麼長時間的歷練下來也不會遇事就慌了。“雖然齊府在甘州的勢力很大,但向來沒聽說過因為生意競爭而用強的事情。更何況他們家出了個太子妃,正是注重名聲的時候,怎麼會為了這樣一件小事而得罪我們?咱們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了,但是鬧將起來,他們齊府也不會得了太多好處去。”
傅瑤默然,不管是齊老夫人也好,馬慧嫻也罷,她們絕對不是目光短淺之人。馬慧嫻自然是很有野心的,她一直認為自己的舞臺在京城皇宮裡,所以,不會為了這點小事來尋隙。而齊老夫人,傅瑤覺得她看中的也不可能是這些小事,否則,不可能費盡心機將齊靈兒送到京城做太子妃。
“四哥,我看這些暫時不要動,酒樓先歇業一天,我先去齊府看看。”傅瑤道:“我跟齊老夫人也算是有幾面之緣,相信是可以見到她的,到時候我會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她說說看的。如果真的是他們家的人授意的,那麼我無話可說,咱們立刻打起精神,應對接下來可能出現的打擊。如果不是他們授意的,我想齊老夫人怎麼都會跟我們一個交代的。”
傅謙聞言低頭沉默了片刻,“你一個人去別人府上我不放心,讓婉琳跟你一起去吧?”
周蘭目前正在瓊州,這邊能找到的人就只有水婉琳了。傅謙與水婉琳已經定親了,雖然定親的男女都要避諱著見面,但甘州畢竟不比京城,只要各自知禮的話,稍稍見那麼一兩面還是可以的。而且這兩個人都是自己最看重的人,他相信她們可以互相幫助。畢竟,傅家跟齊府並不是那麼熟。
傅瑤點點頭,轉頭坐上馬車去找水婉琳,傅謙則是留下來吩咐掌櫃的保持原狀。如果今天事情能夠解決的話,明天可以去文康的傢俱鋪子搬桌椅過來。
跟酒樓和窯廠一起壯大的還有文康的木製品鋪子。從原來的二十平米早已擴大到一百多平米,人也請了好幾個。傅瑤之前做的布偶娃娃曾經火了一陣,只是後來好多人開始模仿了,生意也就清淡了下來。後來,文康乾脆不再賣布偶娃娃了,專心賣他的木製品。
他的天分極高,請的工人就做一般的桌椅板凳,他自己則是研究各種新奇的物品。又根據傅瑤的描述做出了搖椅、摺疊床、多層的化妝盒等。
一時間,人人趨之若鶩,生意也越做越好。就連開始最反對他做這些的王氏和方氏都默默的贊同了他。
這邊傅瑤很快就找到了水婉琳,將話一說,水婉琳直接上了馬車,兩人立刻前往齊府。
“五娘,萬一真的是齊老夫人或者是馬慧嫻指使人做的呢?你怎麼辦?”馬車踢踢踏踏的往前走,水婉琳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爹說過,咱們家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如果人家主動挑釁到頭上,不要一味的忍讓,該拿出魄力的時候就要果斷點。”傅瑤沉聲道,話鋒一轉:“不過,我相信這事不是齊家的人吩咐的,應該只是那個掌櫃的私人行為。不過他畢竟是齊府的奴才,所以這個私人行為,我必須得找齊府討個公道,至於那個掌櫃的接過如何,那就不是我關心的了。”
齊府坐落在甘州城最繁華的地段,也是最中心的地段,所以,馬車很快就到了。
通報了姓名及事情,稍等了片刻,傅瑤和水婉琳就不費任何功夫的進入了齊府。不知道是不是歷來如此,傅瑤覺得齊府的守門人是她見過最和氣的。
人都說宰相門前三品官,說的的確如此,傅瑤在京城呆過那麼多年,雖然沒有見識過,但從下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