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懂了。
人有些時候不能想的太明白,也不能鑽牛角尖出不來,難得糊塗是人生,謊言也不見得就叫欺騙。
李天光進來,忍不住好奇的問:“你跟王浩說了什麼,我差點沒把嘴皮子說破了,他都沒帶搭理我一下的!”
崔山鷹笑了笑說:“我啊,就告訴他,如果從現在開始練槍,等他到六十歲的時候,或許王老爺子會的那些東西他就都能懂了,然後在把那些東西都傳下去,王家槍有他就絕不了。”
李天光苦笑著一屁股坐到崔山鷹對面,輕聲說:“現在練槍,三十年就能練到老爺子本事?有那麼容易,老爺子這些徒子徒孫還不各個都成一流頂尖高手了,漠北還不到處都是槍王了!”
崔山鷹沒跟他爭辯,回了句:“萬一要練到了呢?”
三十年,一心一意去做某件事情,哪怕是做不到,想必也會有極大的收穫吧!練到練不到的又有多大關係呢。
“也是,萬一練到了呢!”李天光笑著把崔山鷹的話給重複了一遍。又看著崔山鷹說:“你知道不,昨天剛見你的時候,我其實瞧著你挺不順眼的,但是現在嗎,又感覺挺順眼了。”
“哈哈,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崔山鷹笑著說,他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有些話說出來,隔閡就沒了,男人的交情,往往都是從這一步開始的。
李天光抓了抓頭,笑著搖頭說:“那到不用,你小子雖然年輕,但是肚子裡的鬼點子多,這點上我不如你。”話音一頓,又接著道:“都說你小子功夫了得,有時間搭搭手,也讓當哥哥的漲漲見識?”
崔山鷹笑道:“這個對我來說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你要願意,現在就行!”
‘行’字剛落,李天光手一拄地兒,身子橫飄起來,腳朝著崔山鷹的面門掃了過去,左腳在前右腳在後。
說動手,一點沒含糊。
真要換成別人,哪怕是稍微一愣神兒,這麼進的距離也踢上了,腳上無輕重,真要捱上一下,就算沒用幾分力,估摸著人也的給踢蒙過去!
崔山鷹臉上笑容不變,抬手擋了下,等到李天光後面跟著腿過來,一俯身閃 了下去。
李天光兩腳落空,一扭腰,一個烏龍捲柱,從地上翻了起來,崔山鷹早就順勢站了起來。
“你們兩個小王八蛋,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驚擾了王老爺子休息怎麼辦,滾,立馬給老頭子滾出去!”
三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叼著菸袋鍋子又走了進來,破口大罵道。
崔山鷹和李天光都停下手,兩人也知道這不是動手的地方,崔山鷹不好說什麼,李天光卻嘿嘿笑了兩聲,不怎麼在乎的說:“三爺,沒準老爺子就喜歡看這個呢,他老人家練了一輩子武,我們安安靜靜的在這裡說話,沒準他老人家都覺得沒意思啊!”
“就你小子屁話多,趕緊給我滾出去,晚了拿菸袋鍋子抽你!”三爺從聲音裡到沒聽出多大的怒火來。
李天光給崔山鷹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塊往外走去。
到了外面崔山鷹也沒在跟他動手,三爺說的沒錯,今天確實不是嬉鬧的時候,以後想要動手,有的是機會。
王家的人崔山鷹算起來也就跟李天光還算比較熟,本來崔山鷹是打算跟王浩問問漠北那座古墓的事情,可看著王浩那精神狀態,崔山鷹沒開口,昨天崔山鷹已經感覺到了李天光的‘敵意’,所以也就沒問。
但今天不一樣,本來兩人就沒有本質上恩怨,消除了隔閡,往後就是朋友。
“李大哥,我想跟你打聽個事!”
崔山鷹和李天光回到他住的那個房間落座以後,崔山鷹想了想問。
李天光看著崔山鷹說:“你不會是想跟我打聽那座古墓的事兒吧?”
崔山鷹愣了下,笑著點了點頭:“漠北那座古墓的事兒,我也是在火車上聽人說的說,有幾分好奇,所以想問問呢!”
李天光湊近崔山鷹,壓低聲音道:“兄弟,聽哥哥一句勸,別摻合那古墓的事情。”
“為何?”崔山鷹看著他,笑著問了句。
“邪性!”
李天光說了兩個字。
“邪性?”崔山鷹笑著抓了抓腦袋,苦笑著道:“能不能從頭給我講講,那座古墓到底怎麼個邪性法?不瞞大哥你說,越是這麼說,我越覺得好奇,不問個清楚心裡癢癢得慌!”
李天光哈哈一笑,道:“你小子脾氣跟我一樣,我也是,知道了什麼要不打聽個清楚,心裡就覺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