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南筠挑眉。
那個女修可能聽說過南筠的不好招惹,一見是他出聲整個人臉色就有點兒不好。還是站在她旁邊的一名男修道:“我們此行是為了查明魔族之事,還沒開始就先鬧起來,豈不是讓躲在暗處的魔族看了笑話,這樣恐怕不太好吧!”
聽著倒是有理有據,可惜不夠令人信服。
南筠嗤笑一聲,挑眉問:“你是?”
“在下乃赤日谷蔣長老門下弟子,此次跟隨合歡宗心語姑娘來此,盼著能儘自己的一份心力。”話雖如此,他說這話時卻是目光含情的看著那合歡宗女修,顯然是為了追求美人來的,或許已經都追上了。
因為那合歡宗女修,在他看過去時也一副感激的模樣回看過去。
那男修精神大震,忍不住便多說了幾句,“所以眼下大家還是應該合力查清魔族之事,切記不可先鬧了矛盾。像以往那些恩怨,便先放在一邊暫且不談……”
還沒說完,晏思源便忍不住想揍他,南筠攔住了人,笑眯眯衝那男修道:“你過來。”
那男修不明所以,還當真往前走了兩步。
就見南筠突然發難,二話不說上前拉住那男修的肩膀,同時抬腿膝蓋用力一頂,趁著對方吃痛時往其嘴裡又扔了一顆丹藥。他這一翻動作又快又狠,等人反應過來,那男修早已經被丟開到一旁去妄圖將丹藥吐出來。
可惜了,薛櫻給他時就說過,入口即化,吐不出來,也沒解藥。
他突然動手,其他人根本沒有想到,合歡宗的女修此時才反應過來,那心語上前一步,質問道:“道友這是在幹什麼。”
“沒幹什麼,就喂他一顆丹藥而以,放心,劍宗的女修哪個沒給自家道侶餵過,死不了人。”南筠慢悠悠道:“你也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像你們剛剛說的,大局為重,這時候能忍則忍,千萬別起衝突哦。”
“就是,大局為重,總聽說合歡宗的女修雖為女子,氣概卻半點不輸男兒,不會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吧。”這是晏思源,這小子也學會給人帶高帽擠兌人了。
緊跟著子明也說:“這倒是思源你的不是了,怎可懷疑合歡宗的前輩不顧大局。”
“就是,人家分明早早就說了,要以大局為重。”弘文也緊隨其後。
南筠瞧著對方這臉是青來紫,紫變紅,紅變綠的特別好看。等晏思源幾人說夠了,這才冷笑一聲,瞧著那赤日谷蔣長老的親傳弟子,不陰不陽的補充,“以後少說廢話,康他人之慨,聖他人之母之前,先想想事兒到自己身上時,自己忍不忍得了再說。”
他囂張極了,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老子就是要揍你,你忍不忍,不忍就是打自己的臉的霸道。
緊跟在他身後的,晏思源子明弘文三人,也是一臉的解氣。
紀凌雲這個帶隊師叔,後知後覺的回味過來。只覺得這一界的劍宗弟子,可能當真要跟著南筠來個畫風突變。其他宗門的弟子卻全都在想,劍宗這是不忍了啊,瞧這下手之狠,口才之高,連最善打嘴仗的合歡宗都只能甘拜下風。
說來弟子間的小打小鬧,只要不涉及到性命,不毀人根基,基本吃虧也就吃了。以往劍宗弟子大多都會在言語間吃些無傷大雅的小虧,但現在他們不樂意了,反擊了,其他門派便再不敢隨意招惹。
畢竟劍宗動手能力太強,如果一個整不好,理到了人家那邊,到時候被打也是白挨。
南筠出完這口天燃氣,便同紀凌雲等人一起率先祭出自己的本命劍,御劍朝逍遙莊的方向飛行而去,剩下其他宗門的有些跟上,有些則若有所思的瞧著。
至於那個被餵了藥的赤日谷弟子,則早就嚇得臉色都變了,戰戰兢兢的看著合歡宗的那名女修,驚懼的問:“小語,他餵我的究竟是什麼藥?”
與此同時,晏思源也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南筠同樣的問題。
喂藥的時候,他也是瞧見過裝丹藥的玉瓶的,花花綠綠,壓根就是出宗前薛櫻送過來的三種之一。至於是哪三種晏思源自然是清楚的,只不過不清楚南筠到底用的是哪一種,是以一離開眾人的視線,便好奇的御劍湊了過來,尋問道。
南筠輕笑,反問:“你覺得我會幫合歡宗的女修,讓她們的道侶體會到身為女人的堅難麼?”
想想也不會啊!
晏思源立即就懂了,這肯定不是假例假和假孕丹,多半就是那太監丸無疑了。
果然,就聽南筠下一句就是:“反倒是我想瞧瞧,要是那處都不行了,合歡宗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