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要是裡面立了祖宗牌位,沒敢遷移。這些年家裡諸事不順。我二叔和我爸又出了事,我奶奶和我爸想把祖屋買回來自己打理。”
“你信這個嗎?”他抽了一口煙,一直蹙眉望著車外的大街,問。
阿年看著這個比自己大12歲的男人的側臉,誠實的搖頭:“我不迷信,祖屋影響運勢這種說法在我看來幾乎不現實。可我奶奶和我爸特別信,我爸的案子馬上要開審了,他認為官司贏不贏,跟祖屋有直接關係。管先生,希望您能理解一下。”
他不答腔。
阿年氣餒:“方便知道,您買四合院的重要用途嗎?”
他在此時轉頭望她。
阿年這才看清他的五官,不過很快收回目光。成熟穩重?一副貴公子眉眼?她一箇中文系的,居然只想到了不太恰當又貼邊的‘姿色’二字,所謂詞窮。
車內室的朦朧燈光灑在他臉上,他抽了口煙,勾唇:“因為你,才買了四合院。”後來阿年總會聽人講,管老大的話,向來真假難辨。
“您是在開玩笑嗎?”阿年覺得這人難溝通。
“不過,的確是送人用”
幸好,開玩笑而已。阿年耐心地問:“管先生,您能不能考慮換送別的?”
“她非要四合院,否則不嫁。嗯,或者,你嫁我?”他更專注望她。
輕佻無禮!
阿年斂眸低頭,粉頸微露。果斷的開啟車門下了車,甩上車門。
影子跑過來,問:“怎麼談的?”
“好像喝酒了,還沒少喝,根本沒法兒談。”
阿年心裡堵得慌,回頭看,那臺車已揚長而去。
☆、抵抗隱婚老公;一路從北方追你到南方,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4月初,阿年放下了在整理的論文稿,選擇先忙四合院的事。爸爸的案子月底開審,奶奶催得緊,一天打來最少兩個電hua問情況。
甚至今天在電hua裡罵她:“是不是想讓你爸在監獄裡呆到死,你就可以繼承你爸這筆遺產了!”
阿年就那麼聽著,一句話也不辯駁,因為多說無益。奶奶眼中,她這個孫女一直心屬南方外婆舅舅那邊,來了北方讀大學,指不定什麼目的。
如果不是方默川,阿年不會考A大,不會來到北方努力的習慣北方生活。當年填志願時,方默川扳過她的臉認真地說:阿年,我一路從北方追你到南方,不是在跟你開玩笑。這輩子,你,就跟著我走。
第一次心顫。阿年十分不確定未來會如何地說:先,走走看。
那時,誰都能看出,方默川不是普通家庭的公子。
來到北方之後,方默川跟她同一所大學。他大四時她大一,她大二時他去當兵。是家裡給他拿的主意,不過能讓他那性子妥協去做不願做的事,可想而知家長的厲害。臨走前方默川沒出息的喝多了,哭了,哭慘了,大冬天躺馬路牙子上一遍遍說:我能不能帶我媳婦兒一起去?把她留這兒我不放心,不放心
和默川的戀愛關係,5年了。沒有總膩在一起,除了大一他還沒去北京那年。兩個月前剛過完年,阿年去看四合院,本想在北京見一見馬上要退伍的默川,可他有事無法出來。
這會兒微信上默川問她:畢業論文怎麼樣了?
阿年:還在整理。
默川:上次來北京幹什麼?
阿年:跟我二叔去辦了點事。
阿年皺眉,這都多久的事了他想起問?兩個月前去北京聯絡他,他就不太對,阿年又說不出他到底哪裡不對。上次他說在忙,阿年就沒跟他說四合院的事。
影子的電hua打了進來,阿年接起:“影子,怎麼了?”
“你哥?”阿年聽完,高興:“真的?”
影子驚訝地說:“巧吧!我哥居然和管止深經常打交道,很熟。”
阿年心裡抱有希望,上次談的不愉快的確是管先生喝了酒,事後女助理對她說了。
四合院在售時,阿年就要拿爸爸的錢把它買回來。如果不買,爸爸官司沒贏,以爸爸的脾氣,會在獄中每天罵她,所有人都會罵她。可被人搶先一步,以前她不知道那人買下四合院是什麼目的,現在知道了,送人,送女人。
不跟那種男人要珠寶豪宅,要一座四合院?不過,現在的四合院,也等於豪宅了。
四十分鐘車程,阿年到了晶壁輝煌的酒店,見到了影子和她哥江律,阿年跟她哥打招呼,還來不及說上幾句話,江律就直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