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的,如果這期間阿年和他有變數,這三分之一資產五一過後轉出的商議,大抵,也不能作數了。
管三數拿了協議上車,回了家,沒有再去醫院。
她把協議鎖在了抽屜裡,夾在了一本厚厚的書中,上面又遮蓋了許多東西,喘了一口氣,來回在屋子裡轉著。
方默川的老爸回來,見到妻子在家,驚訝:“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哦,頭疼不舒服,就回來休息了。”管三數說著,下樓,坐在了沙發上,抬頭要保姆手中端的那杯水,保姆低頭送了過來,管三數皺眉:“怎麼是他的杯子?”
“馬上給您換。”保姆準備拿回來。
管三數擺了擺手:“算了,擱下吧。”
管三數心裡煩著,昨天自己那麼一鬧,方雲會不會對這個兒媳婦不好?會不會把這個丫頭苛待的跟管止深鬧離婚?如果是那樣,到了明年五一,就一毛錢沒有了。管止深三分之一的資產,管三數想想都激動不已,誰也不鬧了,老爺子的寶貝,給孫子了就給孫子了,反正他孫子這回也都吐出來了。
這些個月,光是想想讓兒子到底入哪一行,就得時間研究了。如果以前各方面老爺子都讓她心裡平衡了,她也不是個沒事找事的人,一定安分,父親到底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也想父親能安生長命!
連續三天,阿年沒有回去管家老宅住。
方雲問怎麼回事?管止深替阿年說,雜誌社稿子要的急,阿年來回市區郊區這麼跑,太浪費時間。
方雲沒多想。
管止深等姑姑一個結果,也就是方默川什麼態度?但是,管三數找了兒子幾天,也沒有找到半個人影兒。到了九月底,管三數才聽聞,兒子去南京玩了,帶了個女人去的,是個27歲比他大兩歲的女人,在那些照片中隨便選的,第二天,把人約出來了,第三天,就好上了,第四天,兩個人就奔南京了!
管三數了解了一下這女人的背景,也許是因為手握明年五一管止深拿出的三分之一資產了,有些財大氣粗,先前要兒子攀著的高門女子,她也不放在眼裡了,管三數不同意,這個比兒子大的可不成。兒子結婚,她認為可以不急了,這些女人未必能配得上兒子。
阿年聽見了管三數和管止深的通話,方默川,去了南京。
南京,為什麼是南京。
9月初,管止深購了一處嶄新的公寓,購買稍急,所以裝修是原本就有的,裝修風格上,阿年一點不挑,沒有意見。處Z市繁華地段,是在《Z市教育》大樓附近,步行走慢一點需要十五分鐘,開車堵車繞彎,同樣時間,他全為了阿年的方便而買。阿年沒有阻止,一家人,是否該學會接受他的一切?
住進去的第一天,管止深一身黑西褲,白襯衫,清爽無比的進了廚房。他說,要為阿年做一次燭光晚餐,阿年笑的靦腆,說我沒要啊,其實那樣子就是想要。哪個女孩子不喜歡浪漫?只是這種浪漫阿年覺得好奇怪,別人都是事先安排好,給對方驚喜,管止深是直接說了出來,一點驚喜沒有,阿年只有臉紅、害羞。
對他的西餐料理製作,阿年豎拇指,那是色香味俱全沒得話說。
阿年在房間練瑜伽,練著練著就偷懶了,坐在椅子上上網多舒服,伸伸腿,抬抬胳膊,也是鍛鍊嘛。管止深的那些仰臥起坐,俯臥撐,阿年都受不了,堅持不下來,所以就報了一個瑜伽班,和鄭田一起。
其實這個瑜伽班,阿年報了完全是糊弄管止深的。
管止深敲阿年小書房的門,說晚餐好了的時候,阿年一看,已經七點半了,自己居然兩個小時在房間上網沒有出去看他一眼,把他忘了,真是喪心病狂的人妻。
“馬上出來。”阿年說。
他似乎離開了書房門口。
公寓是一層一戶的,面積巨大,管止深注重的是個人隱私和阿年的安全,日後他一定會經常出差,阿年可以叫朋友來陪,兩個姑娘更要注意安全,準備了阿年朋友的客房,只要阿年的朋友不亂走,不亂動公寓其他東西,管止深都可以接受。
燭光晚餐的浪漫情調,阿年沒找到,管止深也沒找到,也許是在一起一段時間了,對待愛情都不是浮誇的人,所以一切浪漫都融於了生活。阿年看這昏暗的燭光,想起出了集團時,他直白的問,‘要不要,燭光晚餐?’這種直白阿年接受,阿年喜歡這個不會花言巧語的男人。管止深被阿年薰染的尷尬了,臉紅:“第一次,點蠟燭手都在抖,你不要笑了,再笑直接抱你回房幹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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