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阿年緊抿著唇,親眼見著方默川下不去筷子,表情不知,距離太遠了,他的筷子對著米粉很久,最後,放下,一口沒有吃,給了錢,離開。
“”阿年難過。
如果忍得這麼艱難,不願意吃曾經一起吃過的東西,為什麼還要來小鎮上這樣折磨自己
一路,阿年跟著他。
方默川穿過了一條巷子,阿年隨後跟著他穿過一條巷子。小鎮上就這麼大一點,經常會人和人碰上,找一個人,一般也不用刻意找,出來轉兩圈兒,就遇上了,打個招呼,聊兩句,再各走各的。
管止深看到阿年時,沒有上前,因為,同時看到了另一個人,阿年跟著的方默川。管止深蹙起了眉頭,怎麼這麼巧,就被他目睹了這一幕?
老天,開什麼玩笑,難道,覺得他不會難過?
他不知道這並不是巧合,他來了,佇立在那裡,而阿年這邊,跟著方默川整整走了幾條巷子了,巷子就這幾條,總會走到站著不動的管止深眼中。
阿年跟在方默川的身後,一直走著。管止深,跟在了阿年的身後,心中酸澀?承認,是這樣吧。
前方一個轉彎。
天突然下起了雨,這邊的雨天從來都是這樣,毫無預兆的停了,毫無預兆的又下了起來。方默川雙手瀟灑的姿態插在褲袋裡,驀地站住。
阿年站住,屏住呼吸。
躲無可躲的地方,沒有避雨的地方,除非,往前跑
可是,阿年的前面,是方默川。
他回頭,蹙眉盯著站在身後不遠處的阿年:“為什麼跟著我?”
“”阿年。
方默川一步步朝阿年走來,臉色難看,可是他一點都不可怕,臉色上是病了的樣子,很可憐。一個被富養長大的祖宗,生來這性格就倔強,不服輸,甚至不服這天氣,不服生病,他挑眉對阿年說:“你跟了我很久了,下雨了,還不回去?”
“我想跟你說幾句話。”阿年看他。
方默川冷笑。“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一個無情無義的丫頭。或者,想激怒我,讓我再對你動手——”
“”
阿年不知道他怎麼說話帶這麼多刺,點頭:“來,你打我,如果你解氣。”
方默川一抬頭,冷笑的嘴角僵住,阿年身後的更遠處——那個舉著雨傘的男人,是誰。為什麼看上去那麼眼熟,雖然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