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孔雀嗎,怎麼會生出金雕來?你要扯虎皮也要有點根據吧,說大鵬明王都比孔雀明王可信!”
孔宣是天地間第一隻孔雀,血脈高貴,就算與其它物種雜交,生出的後代也應該是孔雀,不可能是金雕這種低階品種,是以陳閒對金華的話是嗤之以鼻。
金雕即金翅鳥,在佛教也叫迦樓羅,每天要食五百條龍(劇毒大蟒蛇),有些像大鵬,但完全不能與神獸大鵬相提並論,所以陳閒會說金華說她爹是大鵬明王都比是孔雀明王可信。
“愚蠢的泥鰍,你死定了,竟敢直呼我爹的名諱!”金雕一副你自己作死,怨不得老孃的模樣說道。
“孔宣算什麼鳥,直呼他名字會死啊?”陳閒很是張狂地說道,當然這是因為他為防金華逃跑,早已將周圍的空間封鎖,不怕被孔宣感應道,不然他還真不敢直呼這位連聖人都敢收的大鳥。
“你這條死泥鰍,四腳蛇,竟敢辱罵我父,你死定了!”金華聽了陳閒的話,立馬怒罵起來。
“莫非她真是孔宣的女兒?”見金華開口閉口都說孔宣是她爹的模樣,陳閒之前的想法不由有些動搖起來,畢竟妖精也是有智慧的,是不會亂認爹的,而且自己修為明明高出其兩級卻看不穿她的本體及氣運,說明其背後有高人,是孔雀的可能性很大。
“靠,我怎麼這麼倒黴,竟然把孔宣的閨女得罪了。”陳閒現在心裡有朽苦,自己怎麼老是攤上倒黴事呢。
陳閒盯著頭快要翹上天去的金華,心道這女的現在是不能放了,不然保準要招來一堆報復,殺也不能殺,不然孔宣立馬就會心生感應,以自己這微末的道行,根本就擋不住對方。
“孔宣的女兒又如何,不聽話照樣給你苦頭吃!”陳閒心念電閃,一瞬間便有了注意,嘿嘿笑道:“你既然不願臣服於我,那就當我的坐騎好了,孔雀大明王的子嗣當坐騎,騎出去該有多拉風。”
“你敢!”金華聲厲內荏地喝道,她是真怕了這個無法無天的傢伙了。
“這有何不敢的,現在我就騎在你身上給你看看!”陳閒一臉狂傲地說道,說完身體一閃,便翻身到了金雕背上。
“舒坦,孔宣的閨女騎起來就是舒服。”陳閒一副很舒服的模樣說道,聲音極度猥瑣。
“魂淡!”金華氣得渾身顫抖,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唰”的一聲,陳閒閃身下雕,望著四腳一軟,暈匍在地的大金雕,暗道這位孔雀生的金華公主道心也太不堅定了吧,連韓信都能承受的胯下之辱,你一個天仙竟然承受不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修煉的。
“嗯。”一隻雙目緊閉、趴在地上都有三丈高的大金雕口裡發出一聲如同女子的悠悠輕吟,緊閉的雕目豁然睜開,露出兩個拳頭大的眼睛,射出兩道耀眼的金光,兩隻金黃雕腿一伸,便站了起來。
“金華姑涼醒了?”陳閒在在這座方圓兩三千丈的湖中島嶼邊上,遙望著落月湖寬廣的水面,頭也不回的對著身後百丈外剛剛清醒過來的大金雕道。
“你對老孃做了什麼?”金華感應了下,發現原本鎮壓自己神魂的東西不見了,心想陳閒鐵定在自己身上下了禁制,不然不會這麼輕易解除法力禁錮的,是以並未急著飛逃,而是惡聲惡氣的問道。
“我能對一隻大鳥做什麼,姑涼想多了!”陳閒嘴角扯了扯,很是無辜地道。
“你!”金雕氣急,喘了兩下後,身形一晃,又化為人身,身形一閃,便到了陳閒邊上,柳眉倒豎,惡狠狠地問道:“你是不是在老孃身上下了什麼陰損禁制,老孃勸你趕緊撤去,不然等我爹來了,我定讓他將你揭鱗扒皮,挫骨抽筋,斬下你的蛟頭給老孃當夜壺!”
“姑涼的話真是粗鄙!”陳閒一陣搖頭,用很是痛心疾首的語氣模樣說道。
“而且我乃是正人君子,豈會行用陰損禁制控制姑涼,你這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陳閒搖搖頭,很是不滿的說道。
“嗯,你自己都說自己是小人了,還說沒用陰損禁制?”金華怒瞪著雙眼,咬牙切齒地說道。
“呃,說錯了!”陳閒連忙擺手,弱弱地道:“我剛不是說了嘛,我是正人君子。”
“再說了,你是孔雀明王的閨女,我怎麼敢在你身上佈置陰損禁制,我還想多活兩年呢!”陳閒補充道。
“算你識相!”金華一臉高傲地道,從這一點來看,她還是挺像孔雀的。
“既然知道怕了,那趕緊給老孃跪下磕三百個響頭,自抽三千耳光,跪著喊一萬句我錯了,老孃就繞你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