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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為它們生來便是用來殺人的。鑄兵師鑄造用來殺人的兵器,兵器便生殺心,鑄造君子、帝王佩劍,劍便有高潔、威嚴之感,再受用者影響,日久有了一絲靈性,對繼任者有了要求,才有神劍擇主之說;而當這絲靈性有了意識,便會修煉,壯大到一定地步後,便會形成人形,然後便會有了人性,便不想受人驅使,對於這種存在,修士對其只有一個處理辦法——抹去意識,不過這都是針對強大重要法寶,像什麼玉石琵琶、胭痕鏡之類的,就另當別論了。故而世間法寶千千萬,強大到能開天闢地的神器都有,但卻沒見哪件強力法寶的器靈出來晃盪,因為都這些法寶都已經被其主人抹去了意識。

為了更好的用心去感受身前古琴的本性,陳閒不僅閉上了眼睛,還用法術閉了自己的聽覺、嗅覺、味覺、觸覺,即關閉五感,只與冥冥之中似有還無的第六感去感應古琴。

女人有第六感,其實男人也有,至於準不準,呵呵,那就不知道了。

無獨有偶,人有六感,佛教也有六識,六識由六根產生,六根乃眼、耳、鼻、舌、身、意,六識便是六根產生的認識,自然也就是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此處不言第七識末那識,又叫汙染識,第八識阿賴耶識,第九識阿摩羅識)

如此一來,第六感便是意識,意識和意淫差不多,都是觀念中的,不同的是意識有可能成真,而意淫,不說也罷。

佛教有修煉六識之法,天眼通、天耳通心眼通,陳閒不知道具體修煉之法,不過加強眼、耳、舌、鼻、身能力的修煉之法他都會,唯獨沒有修煉意識的功法,所以如何用心或者意識去感受其它物品的本性,陳閒也只有自己去琢磨,這也是他至今只能與頑石、枯木建立聯絡的原因,第六感不強,不夠敏銳,常被其他五感影響而已。

道家重視修心,說要道心堅韌,言道心清明,能知旦夕禍福,這和第六感何其相似,陳閒心想大道至簡,殊途同歸,道佛理念不同、對各種事情的解釋各異,但目的都是為了超脫,許多東西其實理相近,可互相借鑑。

以上種種念頭只在陳閒心頭一掠而過,他立馬屏息凝神,掃除雜念,全心全意去感應古琴的存在,極其散發的意念。

關閉五感,看之無色,聽之無聲,聞之無味,嘗之無香,觸之無覺,甚至連神識也緊鎖體內,陳閒覺得,自己現在除了意識清醒外,其實與頑石、朽木無異,與活死人差不多,稱為行屍走肉也可以:

寒玉床徹骨的寒意他感受不不到,油燈散發的光明他也看不到,問道殿外北風呼嘯而過的聲音他聽不到,油燈燃燒時散發的香味他聞不到,因連續服用養髒丹而致使嘴裡苦澀的感覺也沒了,他感覺自己如同被打入無比黑暗、靜謐的地獄,只有思維還能運轉。

這感覺太過恐怖,陳閒不敢深想,連忙將其丟擲腦海,全心全意去感應面前的古琴。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不覺便是半刻鐘陳閒依舊一動不動的坐著,因為他還是好無進展,整個感官中,除了無盡的黑,就什麼也沒有了,因為偶爾閃現的幻象,還未展開便便其斬滅。

又是半刻鐘過去,陳閒還是那麼過姿勢坐著,甚至連呼吸都停了,卻是其擔心費神呼吸,乾脆換成了胎息。

陳閒已是全力以赴了,以後寫自傳的話,標題可為:五識閉,枯坐感琴心。

第233章 意外突破

封閉五感,甚至停止呼吸,陳閒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只是效果不怎麼好,他的意思已經什麼也沒有感受到,膝前手下的古琴也好,屁股底下的寒玉床也罷,他除了知道他們存在外,卻根本感受不到。

陳閒也不知道自己如此枯坐了多久,久久無功的他突然輕輕撥動了一下琴絃,因為害怕不知輕重而碰斷琴絃,他只是輕輕碰了下,因為沒有觸覺,他也不知道自己觸到琴絃沒。

“嗡”

琴絃輕顫,發出嗡嗡聲,低弱有如蚊吶一般。

若在平時,這樣的聲音在耳聰目明的仙人耳中,和蕾鳴聲差不多,都無法逃過陳閒的耳目,不過此時,自閉聽覺的他,即便天雷擊頂,他也是聽不見的,更何況是這蚊吶一般的琴聲?

陳閒明知自己耳不能聽聲,為何還要撥動琴絃?卻是突然想起馬列主義中的一個理論,因為時間過長,他也記不太清楚,不過大意好像是物體都是不斷運動地,靜止是特殊的運動,他結合道家相對論(此處非是愛因斯坦相對論,而是老子《道德經·天下皆知美之為美》中萬物相對才能體現特點的理論),心想動靜相生,既然古琴靜時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