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狠的一笑道:“敢殺我血魔宗的弟子,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我倒要看看,你的實力有沒有你嘴上的功夫這麼歷害了。小子,別說我欺負你,出招吧,否則我出手,你就沒有機會了。”
這名弟子確實是非常的桀驁了,絲毫沒有把唐鈺放在眼裡,而且也是非常挑釁不屑的對唐鈺勾了勾手,還一手負於背,一幅高人的架勢了。
光是這架勢,就看的唐鈺非常的不舒服了。
面對這樣的挑釁,唐鈺怎麼能讓他得逞,也是還以顏色的道:“不用了,還是你先出手吧,我怕我一出手,你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了。就像剛才那樣,我一出手就把你的同門給殺了,這多沒有意思是吧?免得還說,我燕山宗太欺負你們血魔宗了。畢竟來說,你們遠來也算是客吧,雖然你們這些客很討論,但我們燕山宗這點禮儀,還是有的,不像你們血魔宗。”
唐鈺的這話,倒是說的燕山宗的弟子大為痛快了,他們何況不想很霸氣的對血魔宗說這樣的話?
“猖狂!”
“找死!”
“不知所謂的傢伙,殺了他!”
血魔宗那邊,自然是個個的被激怒了,一道道憤怒的聲音也是接連的響了起來,如果聲音和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唐鈺估計是直接要被碎屍萬段了。
出戰的男子也是惱羞成怒了,雖然知道這是對方的激將法,但這樣的激將法他也是必須要上這個當了,所以他也是憤怒的吼了一聲,直接的出手了。他的兵刃是一柄重劍,此時他手持重劍劈頭蓋臉的一劍向唐鈺斬殺了下來。氣勢恢弘,一劍襲來,也頓時有著撕天裂地的感覺了。這一劍之威,也是非常的可怕了,讓天地都是有些色變了。
那乍迸出來的劍氣,也是將整個空間都震盪了開來,似是形成了一股毀滅的風瀑一般,將方圓百丈的空間竟然都完全的籠罩在其中。這一片空間,也成為了他的劍之領域了。在他的領域之中,他就是主宰,他的劍氣可以橫掃一切。
這一劍,著實是威力不凡了。從中,也可以看的出來血魔宗這名弟子的實力有多麼的霸道了。而且此時他也顯然是含恨出手了,所以一出手也應該是全力以赴了,就差沒有動用一些底牌了。這樣的實力,也是看的燕山宗那邊的眾多弟子,也是不由的皺眉了起來了。
就是弟子第一人的應龍天,也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了。雖然說他也是妙法境九重了,但是感覺跟眼前的血魔宗的弟子一比,也沒有絲毫的把握可能戰勝的了對方了。這種感覺,也不由的讓應龍天心中一陣不是滋味了。他的目光也是不由的落到了唐鈺的身上了,想一想,一年之前他第一次見到唐鈺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唐鈺還是非常的弱了。
但沒想到這轉眼一年時間過去了,自己的實力倒是沒有精進多少,但唐鈺的實力卻是成長恐怖如斯了。這讓他這位惜日的弟子第一人,也是有著幾分的落寞了。要是唐鈺真的是金凡境的話,那他這個弟子第一人的稱號,顯然就是要讓位了。這種感覺怎麼說呢,非常的不舒服吧。
說是羨慕也好,說是嫉妒也罷,但這確實是刺激到了應龍天了。他的拳頭也是暗握,心中也是暗暗的發誓叫勁,一定要突破到金丹境了,一定要了。
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張皮。
有衝勁,有狠勁,有野心的人,才會走的遠。
面對血魔宗這名弟子的強猛的攻勢,唐鈺依然是一臉的平靜淡然了,很是輕描淡寫,依然沒有動用什麼歷害的手段了,還是大裂金剛訣迎敵了。現在唐鈺的大裂金剛訣,也自然是修練到了九層大圓滿的地步了,其實對唐鈺來說,這門功法已經是沒有什麼用了。當然用在這樣的場合下,卻也是有些效果的了。
不過對方的劍勢有多強,唐鈺就像是一根定海神針一般,我自巋然不動,任你東南西北風。唐鈺的劍,也是輕盈盈的就打了出去。光是看這樣的劍勢的話,都不由讓人替唐鈺捏了一把汗了,就感覺上來說,唐鈺的劍勢根本就沒有什麼力道,沒有什麼殺傷力了。跟血魔宗弟子的劍勢一比,就好比是一個小水浪對比一個巨大的海潮了。
但正是這種很不成比例的感覺,卻有著讓人意想不到的效果了。
唐鈺的劍勢雖然輕盈盈的無力感,但卻是將那血魔宗弟子的劍勢之威完全的給擋了下來了。一劍出,也是直接將那些劍勢全部的摧毀,百丈的空間,也頓時的震盪了開來,這些可怕的劍血也根本就近不了唐鈺的身了,全部消滅在了唐鈺的劍之下了。
這一幕,看的讓人太詭異了。就好比是看到一名三歲的小歲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