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於當年的八月四日在大長江醫院婦產科出生,但實際上,根據那家醫院的資料顯示,當時並沒有這麼一個女嬰在那裡出生。”李方成說道。
葉乾雲問道:“有沒有可能是政林透過某些途徑把她的記錄全部抽走了。”
李方成答道:“也不排除有這個可能。還不只是這一個疑點,她的履歷在十歲之後就完全是一片空白。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她應該是去了東南亞某國。至於具體是該國的什麼地方,去幹了什麼,我們完全不清楚。但有訊息顯示,她很有可能與該國的恐怖組織有聯絡。”
葉乾雲託著下巴想了一下,說道:“政林曾經向東南亞走私過軍火,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關係?”
李方成說道:“很有可能。”
葉乾雲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也是可能,那也是可能,有沒有你能夠確定的?”
李方成說道:“有的。麗都大酒店的背景我們已經查過了,很乾淨,沒有什麼值得可疑的地方。它歸一個名叫利琛的自然人所有,雖然只是在本市的酒店業中小有名氣,卻是奉公守法的典範。”一邊說著,他將幾張紙組成的資料遞給了葉乾雲。
葉乾雲隨手翻了翻,問道:“關於政霞,還有什麼其他的訊息嗎,她有沒有在這裡出現過?”
李方成說道:“沒有。我們能追蹤到的最早紀律是去年,也就是您執行任務的那一天。至此之後,她就像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她的蹤跡。”
葉乾雲默默點頭。
這個時候,有人在外邊敲了敲門,伸進一個頭來。
葉乾雲站了起來,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忙吧,有什麼新的情況,你立即通知我。”他一邊說,一邊向外走去。
李方成站了起來,跟在葉乾雲身後。
葉乾雲說道:“你不用送我了。對了,知道我開來的那輛車嗎?”
“知道。”李方成說道。
葉乾雲說道:“我來的路上出了一點事情,臨時找了一個部門借了這部車。具體是哪個部門我倒是忘記了,有時間你根據車號查一下奇#書*網收集整理,幫我把它還回去。”
跟在後面的李方成暗中做出吐了吐舌頭這樣不符合年齡的舉動,心中說道:“你老人家可真的是麻煩多多啊。”
兩人握手以後,葉乾雲離開了這裡。出了樓之後,葉乾雲來到車前,把表層 的車牌揭了下來——這以後還用得著呢。
出了軍區大院之後,葉乾雲乘坐經過這裡的公共汽車回到市區,然後又在市區內轉了兩三趟公共車,這才到了華南大學。
葉乾雲站在華南大學的門口,抬頭看了看那標誌性的三道拱門,又看了看手中的那張已經被自己揉得皺巴巴的通知書,心中嘆了一口氣,說道:“從今天起,自己就是這裡的學生了。”
站在門口的葉乾雲突然感到了一種及其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甚至讓他對自己的未來感到了一陣彷徨和迷茫。而這種彷徨和迷茫對葉乾雲來說也是及其陌生的。
葉乾雲振奮了一下精神,在校門口懶洋洋的保安走上前的查問之前,邁步走進了校園。
映入葉乾雲視線中的呈倒三角錐形的雕塑,倒三角錐的每一面都寫著一位國家領導人為這所大學的題詞,在它的頂端安著一個銀色的圓球。
葉乾雲來得明顯早了一些,校園中只有三三兩兩的學生一邊散步一邊複習著功課,在不遠處的一個操場上,正有不少學生在那裡晨練。
葉乾雲站在一個路口處,仔仔細細查閱了標牌上的地圖一番,然後又攔住了兩個學生詢問了一陣,這才向學校的辦公樓走去。
辦公樓沒有人,這個時候都沒有人上班。拿著自己的箱包,葉乾雲頗為無奈的張開了雙手,他身上沒有手機,也沒有手錶,結果弄得自己連時間都不知道了。到底是在這裡等,還是出去轉轉順便吃點早餐,這可真是一個問題。
想了想之後,葉乾雲還是先決定出去吃點早餐再說。原因嘛,很簡單,有兩點,一來這裡連個可以坐的地方都沒有,二來昨天晚上鬧騰了半夜,今天早上出來的時候又沒有吃東西,他確實也有點餓了。
葉乾雲出了辦公樓,仔細判斷了人群了走向,跟著一股人群走了十幾分鍾之後,來到了一個小型市場中。這裡不僅各種飯店酒館林立,甚至還有一個小型的菜市場。因此這裡的佈局不免顯得有些凌亂。
葉乾雲無奈的搖頭,隨便找了一家店坐了下來,點了一碗最便宜的米粉,呼呼啦啦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