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太懸乎了?她昨兒個還是英姿颯爽的女交警,今兒就變成了特種部隊的機要參謀?
看著胸前銘牌兒上‘中國—特種部隊’幾個字,這感覺太夢幻了!
這不是她第一次穿軍裝,爸爸還在的時候,她也曾偷穿他的軍裝來著,還記得小時候,她就想像爸爸一樣做一名光榮的特種兵。
可惜……
一瞬間,好些念頭閃過,她微笑著望那個一臉冷寂的男人:“今兒不是愚人節吧?”
“不是!”
“那這是為啥?”
“革命需要。”
革命?哪年代的事兒?
看到冷閻王面無表情的黑臉,嚴肅得真像那麼回事兒似的,她心裡扭曲了。
“首長,別逗了,說說真正的理由?”
邢烈火不悅地蹙眉:“因為你愚蠢。”
連翹一陣抽搐,重重地‘好’了一聲,緩緩走近他,笑得賊甜:“老子曰:撒謊的男人……會陽痿。”
聽了她的話,邢烈火眼皮兒都沒動一下,攔腰一抱就將她嬌小的身子置於胸口徑直出門。
“老子說,吃虧的是你。”
“……”
將她塞上車,他直接坐到她邊兒上,沉著嗓子面無表情地吩咐司機開車,可大手卻惡劣地放在了她的腿上。
或輕,或重,磨蹭著。
連翹心裡鄙視,假裝正經的大尾巴狼,忒不要臉。
汽車無聲地駛出景裡。
途經之地越來越偏僻,直到駛入一個四周有著高高電網的大院兒才停下。
乖乖!
站崗的都是挎著81-1自動步槍的特種兵。
老實說,她心裡有一點小小的興奮。
這時——
一個頭上戴著黑色貝雷帽,臉上塗著偽裝油彩,腳蹬黑色牛皮戰鬥靴的中校軍官小步跑了過來。
“報告首長,紅刺特種部隊天鷹大隊全員到齊,請指示。”
點了點頭,邢烈火對手下的三大金剛還是看重的。
“銘誠,辛苦了。”
中校憨憨地笑了笑,“老大,市公安局的易處長,在這等了整整一個小時零十五分鐘了!”
------題外話------
親愛的們~求收求評求撫摸求你們的愛……好吧,我要求太多了,我是個貪心的孩子……看文的,一路好心情,一路發發發,一路與愛人天長地久……我愛你們……
☆、008米 雄性的力量!
天,瀝淅著飄起了雨絲。
遠遠的,便聽見有節奏的口令聲。
“一二一,立定,稍息!”
這是天鷹。
天鷹是一個代號,名兒聽著挺酷,實際上,它只是紅刺特戰隊唯一對全外公開示人的支隊,據說,紅刺最絕密的特戰隊名叫——‘天蠍’,以狠、準、毒著稱,天蠍戰隊的戰士,全是特種兵裡精英中百裡挑一的佼佼者。
腦子思忖著,連翹垂目緘默地跟著邢烈火的腳步往裡走。
一路上,彼此沉默。
突然,一個低沉的嗓音掠過耳旁——
“大哥!”
心下一顫,連翹倏地抬頭。
面前的男人,穿著一身非常莊重的警服,站得筆直挺拔,深邃淡漠的五官在雨幕的渲染下多了一層模糊感來,微握的手指上,一顆閃著光的鑽戒耀亮了她的眼睛。
呵,結婚戒指。
“易處長,久等了!”邢烈火漫不經心的回應,倨傲的態度彷彿拒人於千里之外。
“大哥,一家人,別太見外,還是叫我紹天吧!”
易紹天微笑著伸出手來,很有風度地招呼著,目光掠過連翹時,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黯色來。
“不急,結了婚再改口不遲。”
掀唇,挑眉,邢烈火併不熱絡地伸出手。
握住,兩個男人,一淡泊一冷酷,臉上都帶著若隱若現的疏離客套。
較量,迫人,空氣徒然降溫。
這種緣於雄性生物間最原始的張力比較,讓旁邊的人看得有些肝兒顫。
“我還有事要安排,麻煩易處長再稍等片刻。”寒暄了幾句套詞,邢烈火伸手佔有性的攬住了連翹的肩膀,望向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種類似於寵溺的表情:
“走。”
他的手帶著滾燙的溫度,讓連翹觸電似的哆嗦了一下。
心裡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