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在後甲板發現了她的衣服!”
龜川冷笑道:“跳海?這茫茫大海,就算是宗師高手,也不可能逃生!她真以為她是清水雄嗎?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這場實力懸殊的戰鬥在半個時辰之內就完全結束了。
船開了,主人變了!
兩個多時辰的航行,一座碧綠的小島出現在眾人眼前,藍色的汪洋中,小島就如一顆碧綠的明珠,點綴著枯寂的海面。
眾人被一根極長的繩子連著,一排排踏上海島。
“你們可以嘗試逃跑,如果不怕死的話!”
一個海盜興奮的聲音傳來,語氣中透著濃濃的自信。
在他看來,雖然島很大,但卻是人間險境,步步危機。
此次滿載而歸,眾海盜都是興奮的,已經有人按捺不住,對著女俘虜動手動腳,一時間悲呼不斷,尖叫不停。
清水櫻滿臉雀斑,相貌不堪,竟然暫時安全。
很快,海盜嘍囉的行為被制止,來日方長,目前對於海盜來說,是先安置俘虜,讓他們產生價值,而不是發洩 。
這是一個巨大的海島,有著近千的海盜,顯然,在龜川的領導下,這裡已經形成了最基本的法度,也不是像一些零散的海盜,沒有組織,肆無忌憚。
傅殘去過四川大巴山青山寨,那裡在陸帆遠的管理下,也是極有組織,只有這樣的團體,才可能不斷壯大。
船上能工巧匠眾多,一些人已經迫不及待展現自己的才能與本事,渴望得到更好的對待,而不是最底層的苦力。
於是幾乎沒做休息,一些人在海盜的監督下已經開始伐木建屋,指揮俘虜建造自己的住所。
傅殘不得不承認,龜川很明智,他想到的是利用這股力量,而不是單純的毀去。
傅殘這樣的殘廢,連最底層的苦力都幹不了,他的歸宿,是死亡。
而且,是立刻執行。
幾個海盜已然提著長刀撲了過來,最普通的海盜,甚至,連內力都沒有。
這樣的實力,當然無法奈何傅殘。
清水櫻已然準備出手,但傅殘的右手緩緩捏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冷靜。
他輕輕一笑,左手破風劍倉然而出,眨眼間數名海盜已被逼退。
“咦?”龜川眉頭一皺,頗為意外地朝傅殘看來,他當然可以看出,傅殘劍法精妙,並未用全力。
否則,這幾個海盜已然死亡。
一個跛子,沒有內力,右手還拉著一個人,靠左手用劍,竟然在一個呼吸之間逼退數名海盜,這個人的劍是該有多快?
“住手!”他沉著臉走了過來,眼中閃著奇光。
而傅殘,要的就是他過來!
想要活命,做奴隸是不行的!
想要逃走,做奴隸更是不行!
他要毛遂自薦!
他深邃的眼神,直直盯著龜川!
龜川嘴角微翹,冷笑道:“怎麼?有話要說?不願死!”
傅殘的臉上沒有驚慌,有的只是淡然,他緩緩道:“我四歲開始練劍,至今已有十九年!”
“噢?”龜川的臉上有興趣了。
傅殘道:“由於天生丹田破碎,無法修煉內功,雖然劍法超群,但始終不得出頭。”
龜川臉色不定,忽然身影一閃,大手瞬間探來,一股強大的內力頓時洶湧而至。
清水櫻渾身一顫,內力差點就要湧了出來。
傅殘右手微微用力,連忙示意她冷靜。
龜川大手頓時抵住傅殘胸口,一股強大的內力掃視而過,臉上很快露出笑意,道:“非但丹田破碎,甚至經脈都不全。”
“是。”
“接著說。”
“在大明,我仇家遍佈,不是對手,無奈只能帶著妻子出海,逃亡東瀛。”
龜川雙眼微眯,沒有說話。
傅殘眼睛死死盯著他,緩緩道:“在東瀛,我未必就能安然活下去!”
“你要說什麼?”
傅殘道:“在這個小島,我可以生活的很好!”
龜川冷笑道:“你憑什麼這麼認為?一個跛子,我隨時可以殺了你,不會有絲毫猶豫。”
傅殘輕輕一笑,道:“我只說一句話,聽完之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噢?說說看!”
傅殘眼中閃過一絲奇光,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