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溫酒 提刀斬華雄
三更很快就到了,吳閥坐在馬上,慢慢的朝著虎牢關行去,腦中微微漾起的點點微醺,讓吳閥整個人看起來都變的慵懶,吳閥一邊橫著現世的調調,一邊在馬上是不是仰起頭灌進一口酒。心細的朱靈在壺頸出綁上了一道編織的紅繩,一縷長絲掛在白玉壺口,方便拿取,也讓千容酒壺更加美觀!
無添在吳閥身邊看著吳閥灌酒,也不多言,吳閥蒼炎的特性註定了吳閥不會醉,一點微醺已經是極限了。
行了半晌,吳閥他們的隊伍在晚飯過後就已經出發,現在三更已到,虎牢關也逐漸的在眼前出現。
無添拍馬行到劉、關、張三人身邊,拉過劉備低聲道:“玄德是否以為無法在過狂妄?”劉備一聽無添的話,眼神一閃,連忙擺手道:“無天哥哥哪來這種話,絕對沒有此事!”
無添聽到劉備的話,也不回答,陪同劉備走了一段,快到虎牢關之前,無添這才勒住馬,對身後眾人打了個原地休整的手勢,然後轉頭對劉備:“此一役,若是你劉玄德想要得天下皆知你三人是英雄,只有一個辦法,三個人同殺呂布,將他誅於虎牢,錯失今日機會,以後不會有如此好的場景了,你自己考慮!”
說罷,無添一擺馬來到吳閥前面道:“走,去西門。”吳閥一點頭,將酒壺收到戒指中,然後一揮手,所有人都往虎牢關西門奔去,身後六千人馬疾奔所帶來的氣勢,也是雄壯異常!
在離開劉、關、張三人兵馬之後,吳閥等人並不隱藏,全軍點起火把,聲勢壯烈的奔向虎牢西門。
到了西門,吳閥勒住馬,身體一陣搖擺,臉色一紅,今天下午才學會騎馬,要不是自己厲害,這一下就被甩出去了。身後貂蟬踱馬上前,嬌笑著對吳閥道:“大人,不如就讓貂蟬叫陣如何?”
吳閥看了看馬上的貂蟬,一改平時的柔弱,貂蟬一身輕裝甲,銀白色的鍊甲在貂蟬身上,光彩照人。最主要的是,吳閥眼鏡瞄了一下貂蟬的前胸,這兇器的一陣顫抖,讓吳閥移開眼睛的話比和張飛打一架還有點艱難!
吳閥艱難的轉過頭去道:“嗯,你去吧!最主要的是,讓呂布知道你在這,這樣,南門的壓力會小很多。”
虎牢關內早就看見吳閥等人,喧譁一片,貂蟬上前幾步,嬌喝出聲:“虎牢關眾人聽著,我乃義軍先鋒貂蟬,若是你們虎牢關內還有男人,就趕緊開啟城門,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話剛落音,虎牢關西門大開,從城中奔出一隊士兵,領頭的是一個身穿黑甲的大漢!
見這一隊士兵奔出城門,然後在吳閥等人面前擺開陣形,相隔不過500米左右的距離!貂蟬眼神尖,一眼瞧出來人是誰,騎著馬回到吳閥身邊道:“大人,來人是董卓手下大將,華雄!”
吳閥聽到這倒是一驚,心道:“華雄?對了,沒有被關羽斬掉啊,此人是一個悍將,先派人試試他的水。”牽起貂蟬的馬韁,拉到身邊,吳閥可不願意這麼個嬌滴滴的美人去拼殺!對身後道:“此人乃是董卓手下大將華雄,不止,可有英雄上去斬其首級,以振軍心?”
“我來!”話剛落音,便從身後陣營中踏出一個細皮嫩肉的將軍,吳閥一看,吆,這人不是公孫瓚手下的大將,是其餘十七路義軍手下的大將,到底是誰也分不清楚,此人名叫朱丹,不過一路不服管教倒是真的!
吳閥點點頭道:“既然如此,一切小心!”朱丹暗哼一聲,他沒有看到吳閥與張飛交戰的情形,所以對吳閥這一次能夠領軍很是不服氣!
朱丹上前走到兩軍之間道:“華雄,速速過來受死!”
吳閥一拍腦袋,心裡直罵蠢蛋,這個蠢貨。
華雄一聽,心中大怒,拍馬上前道:“宵小之輩,速速報上名來,我華雄刀下不留無名之鬼!”
朱丹一聽也是怒氣翻湧,朱丹擅使一杆九曲銀槍,只見他銀槍一抖,然後最終大喝一聲,拍馬上前,疾奔向華雄,口中道:“華雄小兒,記住你朱丹爺爺!”
華雄眼見朱丹上前,冷笑一聲,也不多話,只是拍馬徐徐上前,然後舉起手中雪亮的大刀,然後向著朱丹而去。
500米的距離不過轉眼即過,朱丹一路急衝,手中長槍一晃,面向前方,然後半段夾在腋下,藉著馬勢,直奔華雄而去!兩馬一如閃電,一如閒庭信步,瞬間交錯,華雄一個左晃,直接避過了朱丹一槍,朱丹大驚,手中銀槍一擺,準備橫掃一記,將華雄掃下馬去,不過還未動作,華雄一刀劈下,豔血噴灑,一顆大好頭顱,飛入夜空,然後就被華雄一把撈住,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