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掌心,冰涼的摩擦,滑膩的手指,瘙癢的肉莖。
所有的一切都匯聚到了一個地方,在羅嘯抵禦著這些令他無所適從的折磨時,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傢伙什已經硬到了一種令人咋舌的程度。
“嘶……“
而此時,還有人強制著將自己已經憋到極致的東西往一個似乎很窄的通道里懟。
酸脹、酥麻和刺痛一併壓迫在海綿體上。
羅嘯忍不住低吼一聲,被綁縛在椅子上的手臂和腿部同時爆發出巨大的力量。
哐啷——!
束帶的金屬扣擊打在椅凳的支架上,發出極具力量的敲擊聲,將綁匪都嚇了一跳。
這一下不得了,那隻捏著男人特殊部位的手也因而多用了那麼一絲絲力,輕輕圈扶著莖體的指腹也跟著在表皮上帶出一陣摩擦。
於是乎,多米諾骨牌就這麼被推倒了。
嗞——嗞啦啦——
突兀的水聲如同高壓的水炮般,擊打在綁匪剛剛擺放就位的容器之中。
許是憋得太久了,又或許是釋放的人心中本就帶著氣性,那水炮射得極快,又極重,且像是無休止一般不停地衝著綁匪的方向宣洩主人此刻無法抒發的鬱氣。
綁匪似乎終於感受到了羅嘯的心情。那隻扶著羅嘯的手輕輕貼著男人的肉莖根部摩挲著,似乎是在安撫男人,讓他不要急,慢慢來。
可愈是這樣,羅嘯愈覺得煩躁不爽。
他已經知道剛才綁匪在拿什麼東西了,內心狠狠罵了一句“草”。那是他曾經在醫院見過癱瘓在床的人才會用的成人尿壺,卻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用在自己身上。
這狗日的變態還想幹什麼?
在被生理慾望佔據理智的當下,羅嘯將清醒時剛剛盤算好的謀劃全拋在了腦後。
他重重地向前頂胯,試圖甩開自己身上的那隻噁心的手。
他甚至在心裡惡劣地希望能將尿壺給撞灑,讓這該死的變態好好淋上一身清醒一下!
這樣的想象比剛才所有的猜測都要讓羅嘯興奮,讓羅嘯快樂。他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綁匪所影響了。
他的一舉一動,每一個變化背後,都是來自於綁匪的引導。
而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產生好奇,產生波動,產生難以遏制的失態時。
他離淪陷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