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足足花了百塊大鈔一口氣買來十幾本有關風水相面的書籍,但是看了許久卻完全參透不了其中內容,只覺得書裡面的話都像是胡扯,越看越不對勁,書上的內容更像是東拼西湊找來的資料匯總。
連看好幾晚我才意識到,買回來的該不會是盜版吧?
想想也對,道家的法術典籍怎麼可能隨便在大街上出售?
要是能隨隨便便買到,鳩摩智何苦要去天龍寺搶“六脈神劍”?
看來這些書只能送給胖子當擦屁股紙了,估計夠他用一個月的。
旁邊的胖子睡得像頭死豬,跟狗九倆人的腳指頭糾纏在了一起,散發出難以啟鼻的氣味。
許是夢到吃紅燒肉了,口水流的老長,都流到狗九嘴裡去了。
睡眠環境如此惡劣,學校的硬板床睡起來還很累,所以從第二天開始我就每天放學去“三清堂”睡,畢竟那裡有床,睡起來舒服些。
時間久了,胖子跟狗九察覺出了異樣,就質問我為啥晚上不睡在學校,到底住在哪個女同學家裡?
天地良心,我可真不是“吃獨食”,因為“三清堂”只有一張床根本住不下我們三個,於是我就騙他們說晚上要打工,掙錢幫村裡還債。
而且我還說一個人賺錢還債太辛苦,如果有人幫我一起幹活就好了。
他倆聽後馬上表示會在精神上全力以赴的支援我,胖子還說會跟學校保密我當童工的事情,只要我賺了錢給他買點好吃的燒雞燒鴨就行。
我故作驚訝的問他倆:“難道你們不幫我一起打工嗎?”
胖子說:“當童工會被警察抓,我學習這麼好,曾經跟全班第一聯手考出過93分的成績,還是個前途一片光明的有為青年,不想留案底。”
晚上能住在“三清堂”裡確實舒服許多,我還可以藉機會等待主顧上門小賺一筆錢,可主顧沒等來倒是被捲入了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當中。
那天,我剛到“三清堂”,就有兩個人過來拜訪清風道長。
這倆人一個四十歲的樣子,西裝革履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有涵養的樣子,估計不是醫生就是教授。另一個比他年輕個十幾歲,身高魁偉,身上露出來的肌肉虯結,面容剛毅,一看就是練家子。
說實話,這倆人站在一起還挺違和的。
我跟他們說清風道長去辦重要的事情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西裝男先是露出失望之色,緊跟著推了推金絲邊眼鏡,問我:“小夥子,你是不是清風道長的徒弟?”
我支支吾吾回答:“算……算是吧?”
“那好,既然你是他徒弟,想必也有些道行。”
西裝男說:“我跟你師父在米國認識的,算是老相識了,這次是專程回華夏找他幫忙。既然他不在,我希望你能幫我這個忙。”
他身後像保鏢一樣的大個子不屑說道:“老闆,他才這麼大,還沒成年呢,能幹啥?依我看,咱們還是等道長回來吧?”
“等不及了。”
西裝男低沉著聲說:“金剛,你不知道玄門的規矩,這位小兄弟是清風道長唯一的徒弟,而且年紀還這麼小,如果他不是有異常過人的天賦,清風道長怎麼可能收他呢?小兄弟,是這樣吧?”
我被他的話捧得飄飄然,下意識點頭,還得意地瞟了那個叫金剛的保鏢一眼。
見到我的表態,西裝男表情更穩了,笑著說:“小兄弟,如果你願意幫我這個忙,我可以給你100萬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