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不擾。
如同從天而降的神靈一樣,雖然沒有沖天的威勢,但是隻有接近他的人才能明白他身上隱晦不發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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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辛德勒不著痕跡的裹緊了自己的雨披,一層細密的符文波動從雨披的內層傳來。
那是一種封印死徒的術式。
他將術式附著在自己的外衣上,藉以來封印自己,雖然那種和自身相比起來簡直是微小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的妨礙,但是足矣在他沒有全力出手的時候將他那種微弱的察覺不出來的死徒氣息牢牢地縛在體內。
即使是如此,他再次將術式的能量提高了一倍,在文森特這個足矣與他並肩的存在面前,他需要足夠的小心和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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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的真大。”揹著畫框的畫師在他的而背後突然說道。
納辛德勒扭過頭,看著將自己的兜帽掀開的畫師,不斷有雨水從他那張堪稱俊美的臉上滴落下去,然後滑進了衣領中,這個平時充滿了對一切藝術品都充滿了一種病態的渴求的男人出乎意料的有種豪放的感覺。
納辛德勒只是看了一眼之後就再次扭過頭去說道:“小心你的畫掉色。”
“不要緊,我塗了很厚的松脂,你看……”他將背後的畫框摘下來指著畫面說道:“雖然不是什麼正規辦法,但是出乎意料的管用啊。”
又是一隻死徒被無形的吸力所糾纏,捲入了畫框,變成一片模糊的黑色色彩,像是蒙了一層大霧一樣,看不清。
“哦。”納辛德勒對這種東西並不感興趣:“自己注意你自己,氣息掩蓋的太好有的時候敵我識別也會很困難,別一不小心被自己人殺了才好。”
“恩,不要緊,我還有三具備用的身體。”畫師重新為畫框蓋上了厚厚的雨披,卻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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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像是一群默默前行的難民一樣,即使偶爾有談話,也是小聲嘀咕,然後看著遠處的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