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兩個丫頭漂亮的打扮讓白守川又咬了一口蔥花餅,年輕人表露了他的想法,“五月和橘月今天穿的也很漂亮。”
“是啊,平時都是穿白色,今天穿大紅的正裝,有些格外的漂亮呢。”音也是這麼微笑著贊同道。
“真奇怪,那個和我哥哥正在談話的,我怎麼會不認識。”太閒的臉上多了一絲疑惑,“而且他怎麼是尖耳的,音,你認識這個伽羅爾人嗎。”
“不認識,我的母親只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帶我回過一次故鄉,我對那邊的情況基本不瞭解。”音搖了搖頭,“不過能和你哥哥如此親密交談的,想來也應該是體面人吧。”
白守川微笑的看著五月與橘月一路彆扭的走著,正在他想出聲召喚兩個小丫頭,給她們一個驚喜的時候,一個穿著男式正裝的小傢伙卻給了他一個驚愕——他從後面追了上來,這個在服飾店裡見過面那個小特爾善男孩,手裡拿著的赫然是一對鐲環。
將最後一小塊蔥花餅塞進嘴,白守川看著姑娘們帶上了鐲環,看著他牽起了她們的手,也看到了諸位長輩臉上的笑意。
始勁的搓了搓左手拇指與食指,年輕人伸手叫來了服務員,“多少錢。”
“蔥花餅五個銀判,兩碗餃子四十銀判。”這位義體服務生微笑著遞上帳單,“請問先生您滿意本店的吃食嗎。”
白守川從包袋裡掏出一枚金小判,“幫我找個零,謝謝,貴店的吃食我很滿意……有一種家鄉的味道。”
接過找回的零錢,白守川伸手拍了拍太閒和音,“走了。”
白守川走出店門,正在他準備走向五月和橘月的時候,突然身後的一隻小手抓住了他的正裝袖口,轉身的他看到了太閒一臉憤怒的模樣。
“有什麼事嗎。”
“難道你要像一隻敗犬一樣夾著尾巴逃走嗎。”太閒瞪著她的一對大眼睛看著白守川。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白守川笑著反問道,“你覺得我會一聲不吭的忍受這種打擊嗎。”
不可能!白家的子孫絕不會生受如此屈辱,上一次他親手解決了那個背叛者……這一次他倒要看看,這場演出鬧劇到底到何處才會收場。因為在白守川看來這世上絕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他們進店,然後對方就這麼施施然的出現在眼前並表演出戏劇一幕……這肯定是那位國主想出來的詭計。
“那好,守川,帶著我和音從他們面前走過去。”太閒笑著將自己的左手伸到白守川的右手中,“帶我們走過去,告訴這些傢伙,你是人生的勝犬,而我與音就是你的獵獲物……然後把五月與橘月也奪回來。”
“有何不敢。”
面對姑娘兒的激將法,白守川乾脆伸手抱起了兩個女孩,一手一個的他走出店門,然後大步走向了端木家夫人——他就不信,這一對鐲子就能收買了兩個姑娘兒,能夠讓她們放棄一個剛剛發過的誓約。
“啊呀,這不是守川嗎。”穿著青色正裝的端木夫人發現了來勢洶洶的年輕人。
“嗯,真巧啊,在這裡見到您。”白守川甚至都沒有看那位高貴的一國之主,他扭頭看了一眼五月與橘月笑了笑,“五月與橘月似乎也結識了新朋友呢。”
“是啊,不但是友人,還是她們的婚約對像。”那位高貴的塞理斯國主仰起了頭顱。
“恭喜你,夫人,不過請原諒我現在空不出手。”白守川看著端木夫人點了點頭,“我們先走了。”
“不和我們一起去東區看看熱鬧嗎,年輕人。”另一位伽羅爾模樣的老人說道。
“不用了,多謝長輩邀請,晚輩覺得天色晚了,還是先回去的好,就不打擾了。”白守川說完轉身看著五月和橘月,“五月、橘月,你們和我一起回去。”
讓年輕人有些尷尬的事情發生了,兩個女孩沒有任何表示。
“她們是我的女兒,不是你的僕人,年輕人。”塞理斯的國主慢悠悠的說道,“我將正式迎娶她們的母親,而她們將會成為太閒的晚輩……年輕人,也許她們很快就要稱呼你為姨父了。”
白守川這才明白,為什麼五月與橘月會不回應自己的邀請……是啊,這個世界誰能背叛母親,端木夫人想要獲得幸福……難道五月和橘月要因為她們的幸福就犧牲了母親嗎。不,兩個丫頭對她們的母親言聽計從,背叛……白守川會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和宇宙發生大坍縮的機率差不多。
“既然你們不走,那也沒事,再見。”想到此處,白守川微笑著點了道別。
“等一下!”橘月突然的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