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不過他們並沒在邁動腳步,而白守川很是明白事理的走出了第一步,“我們突擊隊的目標呢,指揮官。”,他頭也不回的問道。
“順著前方走,拐角往南,順著大道掃三百米,我們火槍手給你們突擊隊支援。”身後的草原精靈指揮官說道,“要是你們死光了,我們會填上去。”
“那我們走,你叫……”白守川看著那位應該是隊長的牧師問道。
“大家都叫我紙巾。”牧師回答道。
好麼,看起來全是綽號,不過既然有了名字,白守川也就讓這位紙巾與他的隊友們開始上祝福。
帶著一身祝福,白守川一馬當先的跑到街道拐角,靠到牆上的他轉身對著那個叫叫抹布的彎刀手伸出骨手,後者一楞,然後一臉奇怪的看著白守川。
“我知道你有鏡子,給我用用。”白守川說道。
抹布看了一眼他的隊長,然後從胸口掏出一塊鏡子遞到了白守川的骨手中,“你怎麼知道我有鏡子。”
“這麼一段路打下來。只有你的髮型沒亂……你要是說你沒鏡子,那又是誰幫你一個大男人梳的頭。”白守川說完,將鏡子遞出拐角,“前方五十碼,一個路障式掩體,有很多人,還有四臺移動式床弩,要是我們直接衝出去,會被射成篩子的。”
“然後你的建議是我們回去洗洗睡嗎。”接過鏡子,抹布沒好氣的說道。
“不,我的建議是我們走另一條路。”白守川從挎包裡拿著拆牆炸藥,“你們誰還有這種炸藥。”
“我們工兵小隊有很多。”草原精靈指揮官這個時候說道。
“很好,我們拆牆過去。”白守川示意眾人退後一些,然後他親自演示了一遍炸藥的效果。
“指揮官,你最好留一隊,從牆角推出一段掩體和對方進行對射,這樣的話多少能夠掩飾我們這邊的行動。”
白守川的提議當然獲得了透過,很快一段石矮牆就出現在了街道上,一隊草原精靈火槍手蹲到後面開始和邪惡陣營的對射,雙方一時間打的很是熱鬧。
而白守川帶著其他人開始拆牆之旅。
“喔,這主意倒是不錯,我們可以像郊遊一樣跑到他們眼皮子底下,而用不著跑過去給他們當靶子打。”抹布跟在白守川身後走過了房子。他從桌上抄起一個小花瓶,裡面種著一朵小食人花——很顯然,長期的戰爭已經讓這朵小食人花徹底的枯萎了。
“我們沒必要和他們硬拼,任何一場戰鬥,只要我們陣營多活下一個人,就是對於邪惡陣營的又一次打擊。”白守川一邊拆牆一邊和身後的這些玩家說道。
“說的不錯,指揮官。”那位草原精靈指揮官很是理解的點了點頭。
而在拆掉第九面牆之後,白守川已經聽到了房門外傳來的邪惡陣營說話聲,估算了一下距離的他示意大部份人退回到後面一幢樓中,然後他與草原精靈的工兵小隊在這幢樓的南、西和北方向佈置了炸藥——他的目的是讓這幢樓往西倒,因為邪惡陣營的陣地就在房門的西側。
為了統一起爆。這一次草原精靈工兵們使用了奧術電子起爆器,這種小東西一個的造價就是兩百金幣,雖然貴重,但是使用它勝在安全。
等到所有人鑽回第四幢樓之後,白守川按下了起爆鈕,接著就是一陣沉悶的巨響,其間夾雜著一些尖叫。沒等塵埃落定,白守川第一個鑽出了牆洞,他揮了揮手,“跟我上!”說完,他大步衝進了塵埃區。
“聽到了嗎!我們的指揮官給我們創造了一個非常不錯的機會!跟上他!小崽子們!別丟了我們的威名!”牧師紙巾用他手中的流星錘拍了拍方盾,然後第一個跟了上去。
看著這些大個子玩家衝進塵埃之中,草原精靈指揮官聳了聳肩,然後拉下了額頭上的護目鏡,“霰彈槍上刺刀,我們去幫大個子們一把……當心點,把自己送到他們腳下。”
倒塌的建築將大半個前方陣地埋在了下面,而倖免於難的一個邪惡陣營玩家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一具王冠之主就從塵埃裡跳了出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將捅死的邪惡陣營玩家推倒,白守川沒有使用手裡的霰彈槍,因為這東西目前只有活人陣營的草原精靈們在使用,他可不想給邪惡陣營的玩家們報警。
於是高等順勢斬代替了霰彈槍,長劍在下一秒劈開了另一個亡骸牧師的顱骨,後身的邪惡體質立即引來了聖焰的焚軀,這下子其他幾個邪惡陣營的玩家們也算是明白過來了——眼前的這位不是王冠之主,而是來催命的英靈騎士。
但是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