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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了她的替死鬼,其實敬業本來不會有事的,忠叔原本是不願意帶他們來的,想來就是不願意讓敬業涉險,一路上,忠叔也是牢牢的拉著敬業的手,當她推門時,他更是將敬業拉至一旁,其實他早就知道門一開,房間裡面的人會開槍,而敬業這個傻孩子竟然硬是掙脫了忠叔,飛撲至她身前。他一直嚷嚷著說自己崇拜她和淺毅,所有人都不以為意,直到生死關頭,他的一片真心才被印證,他不但是真的崇拜,還願意用生命去維護。

如此說來,昨晚鬧鐘無緣無故的響起,也是葉永康的傑作,即便她醒來後沒去書房找淺毅,那麼他早晚也會利用鬼怪等故事,讓忠叔誘導她去地窖的,

想著此處,念恩萬念俱灰,為敬業的慘亡,也為自己的含冤莫白,一旦搜出竊聽器,她就更百口莫辯了,淺毅不會相信她說的話,因為沒有人會傻到賠上親生兒子的性命去陷害別人,更何況陷害她的人是葉永康,她對淺毅恩重如山,兩人情同父子,淺毅決不會懷疑他對葉家對自己的忠心。

念恩面如死灰,靜靜地躺在淺毅的懷中,享受這最後的溫存,地窖出奇的安靜,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淺毅的指示。

淺毅沉痛的目光從敬業的屍體上轉向念恩,他怔怔凝視著念恩,眼中思緒複雜難辨,許久,才艱難地道:“不用了,我身邊不會有什麼監視器!”

“哈哈哈哈!…葉淺毅啊葉淺毅……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葉永康雖然在笑,聲音卻比哭還難聽,他一狠心,道:“好,你不派人搜,我親自搜給你看!“說完,他拔腿就跑,淺毅向原本站在葉永康身後的那群隨扈,微一點頭,其中兩人自動的站出,尾隨葉永康之後出了地窖。

念恩的額頭依舊疼痛難忍,面色蒼白的她,用力的拽著淺毅衣角,沙啞的聲音中隱隱含著哭腔:“…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麼都沒有做過!”此刻,她也顧不上這樣說是否會越描越黑,她只希望淺毅能相信她。

淺毅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抱著她,那力道像是要將她嵌進身體裡,溶入骨血之中。

不一會兒,警察來了,他們將敬業的屍體抬上擔架,蓋上白布,又向紛紛向眾人做了筆錄,不出念恩所料,忠叔所說的與事實截然不同,他向警方說是念恩偷偷的向他詢問關於地窖裡養傷人的情況,這一切正好被路過的敬業所聽見,敬業硬是要跟著他們一起去看,結果門一開,裡面的人就莫名其妙地朝他們開槍。

唐心如邊哭邊追著擔架,一直上了醫院開來的救護車,照淺毅做筆錄時的描述,當他趕到地窖時,敬業已經斷氣了。

淺毅抱著念恩,在警方的護衛下出了地窖,這時,葉永康正怒氣衝衝地向他們走來,淺毅的心腹跟在他身後,臉色十分難看。

葉永康衝到念恩面前,還未說話,就將一把竊聽器砸向念恩的臉上,淺毅臉上唯一的一絲血色也消退了,他望向葉永康身後的心腹,兩名隨扈沉重地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可說,這些都是我在你的床墊下,枕心裡,書房的電話裡,書桌的底下挖出來的,這些地方,你向來不隨便讓人進,能進去打掃的都是你的心腹,能在這些地方置放竊聽器的,除了這個女人還有誰,我就說她爸爸每次都能贏我們一定是她從中作梗,你就是不信,要不是你這麼偏袒她,敬業怎麼會死,我的敬業啊,敬業啊!”葉永康叫聲慘絕,哭聲更是淒厲,讓所有聞者都心如刀絞,白髮人送黑髮人,那是怎樣的一種悲傷。

悲痛中,他竟發瘋似的拽著淺毅不停的討要兒子,念恩本來就頭痛欲裂,此刻被他搖得更是想吐,卻只得強忍著。

淺毅任由父親激動得垂打,他失神落魄的目光落在唸恩臉上,驚痛交加,似在責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念恩的臉早已被淚水浸溼,她咬著唇拼命的搖頭,心急如焚的想要解釋,卻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葉永康喊累了,哭幹了,終於在隨扈的攙扶下進屋休息,醫護人員想要從淺毅手中接過頭部受傷的念恩,卻被淺毅一個閃身避開了,他緩著步子,靈魂出殼般地沿著曲徑小路往外走。念恩伏在他肩頭,強忍著的淚水滾滾而落,侵溼淺毅整個肩頭。

午後的陽光很猛烈,卻再也照不進他們的心裡……

第八十七章

靜逸的天空漆黑一片,只有一彎玄月溢位慘淡的光澤,包裹著這冷透的夜色。

一場陰私卑陋的計劃,正在此刻悄無聲息的進行著……

華麗奢侈的總統套房內,光線暗淡,映著一雙保養良好,光澤潤潔的手,正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