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直立的在地上的身體。十三郎赤身從桌上跳下,喘著氣坐在了那張名貴的檀木椅上,看著眼前的兩人,他的嘴角浮著笑意。他那種興奮雖然消退,可是他心中卻依然是狂熱。他的手沿沿著她的背向下滑,滑到她神秘的地方,停下來。
琳兒嬌呼,狂呼。
浪叫不絕,如果有第三個人在這裡也一定會想辦法加入的,那怕加入會失去自己的生命。
聖三偷偷把眼睛裂開一條縫。他喉嚨裡嚥著難心忍受的口水,可是卻一動也不敢動,好幾次他想不顧忌生命撲過去,可是想到十三郎剛才殘忍的刀,(奇*書*網*。*整*理*提*供)他只能閉上眼等待。
等待這群日本人盡興以後的離開。
女人總是很奇怪,無論再瘦的女人,她們都似乎比男人有抖動的地方。男人抖動也許只是身體在抖,可是女人即便身體不抖,她們身上也有像是自動顫抖的部位。琳兒的胸——胸部本不是多餘的地方,可是卻像人身上的脂肪一樣,可是這個東西卻沒有像脂肪那樣會若人噁心,相反它讓男人興奮。
頭髮已經凌亂,可能早已凌亂,衣裳落盡,也被人撕毀。琳兒喘息著尋找著衣物,地上雖都是碎片,可遮掩剛才很興奮的地方很顫抖的地方卻足夠。
十三郎看著滿臉通紅的琳兒,忽然道:“有時候真的想殺死你,可是殺死你我知道在這世上再也找不到像你這樣讓男人舒服的女人。可是不殺死你,我又擔心你會殺了我。”
琳兒嫵媚地一笑,柔聲道:“我一個只會伺候男人的女人怎麼可能殺得了你呢?”她聲音嬌媚,聽到的人就會為之動心。十三郎微微笑著,他現在確實不想殺這個女人。
荒木似乎倒有些緊張,因為他怕十三郎殺掉這個可謂尤物的女人。
十三郎輕聲道:“如果你不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女人,你一定死了。”
琳兒似乎累了,輕輕地發出一聲暱喃,身子一軟,倒進了十三郎的懷裡。十三郎撫摸白嫩的臉頰,抬起頭,看荒木,荒木也正好看他。兩人相視一笑,似有什麼想說卻沒有說出來,可是雙方都知道對方要說什麼的默契。
男人喜歡做的事其實女人也一直喜歡,男人嚮往的事女人常常也很嚮往。肉慾本來就是一種病,恰巧他們能相互治療,一個病的快死的人遇到一個妙手回春的醫生實在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十三郎和荒木他們似乎真的已經病的快死,琳兒也似乎病的要死,可是他們卻恰好能相互治療對方的病。
“你傷心麼?”
長山客棧的客房,一扇緊閉的門,發出幽幽而又低低的聲音。
鏡中那張美麗的臉有些憔悴,憔悴的就像幾天沒有吃飯,幾天沒有睡覺,可是她卻沒有一點的累,甚至她那雙美如琥珀的眼睛裡有著淡淡的血絲。
她的身體本是豐滿,可是此刻看來卻有一點單薄,單薄的就像狂風在天空掙扎的風箏,而且是斷了線的風箏。
她的心裡忽然有些迷惘,因為她並不傷心,相反倒有一點淡淡的欣慰,就像是一件渴望已久等待已久的事終於實現了。這不是理想,可是卻給人一種實現理想的感覺。
她的腦海忽然出現了兩張臉,兩張年輕人的臉,一張充滿朝氣,時常帶著笑臉,看到他的時候總是給人希望;另一張滿臉病態,時常咳嗽著,看到他總讓人感到不幸。
陸去徵月沒有女人最重要的東西被奪去時那種要死要活的心理,只是迷惘,迷惘她此時的想法。她對著鏡子問鏡中那張美麗的臉:
“你傷心麼?”
可是鏡中的人嘴唇翕動,說出了和她一樣的話。
那個充滿朝氣的青年讓他感到親切感到開心。
那個滿臉病態的青年讓他感到安全感到溫暖。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女人正常的想法。
她煩惱,她做那件的初衷只是渴望狄殺給霍忌造成麻煩,可是現在他沒有對霍忌有一點點不客氣。而且她此時好像也不希望狄殺對霍忌不利。
女人的心裡總是很奇怪的,連她自己都不能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裡。
可是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另一個他又是她心中一直愛的男人。
兩個男人,從不同的地方來,在相同的地方落腳,然後帶給了她不一樣的生活。
她現在最奇怪的是狄殺為什麼會沒有對霍忌採取行動。
她忽然苦澀地笑著,因為她想起了一句話,一句讓她傷心的話:紅顏禍水。
“你傷心麼?”
她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