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延望著眼前眾人,輕輕搖頭。
“既然你們執意尋死,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他看向不遠處的蘇天,繼續道: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但你會體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
話音剛落,桑延迅速行動,不一會兒,周圍的人紛紛癱倒在地。
白小柔愣在原地,無法相信桑延竟有這般能耐。
桑延此刻轉向白小柔。
“嚇到你了嗎?”
白小柔搖頭,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桑延望向蘇天,再次開口:
“我沒時間陪你耗,我妻子還受著傷,好好享受這份滋味吧。”
說完,桑延冷笑一聲,轉向白小柔,來到她身邊,抱起她。
“我們走吧。”
他瞥了一眼一旁的張蘭芳,張蘭芳立刻點頭示意。
白笙急忙上前阻攔,桑延目光陰冷地瞪著他。
“別逼我對你動手!”
白笙皺眉,愣住,沒料到桑延會這樣對他說話。
桑延擦身而過,隨即帶著白小柔返回白家。
回到白家,桑延看向張蘭芳。
“有急救箱嗎?”
張蘭芳立刻點頭。她身上常有傷痕,因為白兵醉酒後有時會對她施暴,所以常備藥品。
桑延挑選出最適合白小柔的藥品,幫她清理傷口。
雖是小事,桑延卻做得一絲不苟。
白小柔幾次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沉默。
等桑延處理完畢,為白小柔包紮好傷口,她看著桑延,說道:
“你快離開這裡,不能讓你因為我陷入危險。”
桑延眉心微蹙,隨即舒展開來,輕輕摩挲著白小柔的發頂。
"記住,我們現在是一體的夫妻,何來拖累之說?"
白小柔卻堅定地搖頭。
"你不瞭解蘇家的權勢,他們在江州舉足輕重,而且正試圖成為六大家族中的翹楚。若如此持續下去,你只會陷入困境!"
桑延淡然一笑,"你放心,我能應對的。"
轉向張蘭芳,他繼續說道,"今天也辛苦岳母了。"
張蘭芳擺手,眼中閃過一絲遲疑,片刻後,她下了決心。
"你們倆離開這裡,等他們回來,我會盡力拖延。你們要走得遠遠的,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她望向桑延,囑咐道,"一定要好好照顧小柔。"
桑延對張蘭芳報以微笑。
"我會全力保護她,但我們不能留下你面對這一切,何況他們也奈何不了我。"
言畢,桑延搖頭,金家人已被他解決,何懼之有?
若他們膽敢再傷害白小柔,他絕不饒恕。
張蘭芳聞言皺起眉頭。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呵斥。
"你究竟有多大本事?"
桑延目光投向門口,只見白笙跟著baibing闖入。baibing一把抓住張蘭芳衣領,猛地甩向她面頰。
張蘭芳倒在地上,白小柔連忙上前扶起她。
張蘭芳轉頭凝視baibing,深深吸氣。
"這是你的女兒,你就忍心看著她被畜生欺辱嗎?"
"你怎會不懂?女人終究是無知的,只要犧牲小柔一人,就能換來我們家的安寧,她還能有何不滿?"
桑延此刻起身,直視baibing。
"我記得沒錯的話,我走前你似乎承諾過,若我平安從金家歸來,你會為我們主持婚禮!"
白笙此時拉住baibing,看向桑延,續道。
"他確實說過,別說他,如果你真能安然無恙地從金家回來,我也會親自主持你們的婚禮!可你選擇了逃跑!"
桑延疑惑地注視著他。
"誰告訴你我逃跑了?"
白笙瞬間僵住,面色鐵青。
你以為我們會輕易上當?如果你真的踏入金家,怎麼可能毫髮無損迅速返回?你的謊言至少得編得圓滿些吧?”
桑延凝視著他,隨後輕輕搖頭。
“若你不信,大可親自去調查。”
說完,桑延轉向身邊的白小柔。
“我妻子今日受了驚嚇,你們別打擾她休息。”
白笙萬萬沒想到,這樣的話竟出自一個贅婿之口。
“別忘了,你只是我們家的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