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要不放心,你們去看著他。他病了,他就是大爺,我……你們的母后是奴婢,行不行啊?少煩我,我也心情不好!”
林辰斜了兩人一眼,坐在一邊。
王贊跟子楚聳了聳肩,一起出門去了。
真是的,現在都反過來了。
大人成小孩了,他們還指望能玩上幾年的呢!
看來是沒希望了。
兄弟兩邊吃早膳,邊商量著,決定將後院沙拉住過的地方給燒了。
以除後患,免得以後母親看到,又發飆。
再說,那女人住過的地方,還不知道藏著什麼,燒了一了百了。
林辰端著藥上了樓,吹了吹,放在了桌邊。
喚了數聲,也不見他醒來。
將他扶了起來,嗔怪道:“睡得跟死豬一樣,喝藥了。耶律休,醒醒了……”
耶律休動了動眼瞼,就是不張嘴。
讓他睡著死去,不是挺好嗎?
為什麼他就不能做個好夢?
“你倒喝啊?一口氣喝下去,否則很苦!解毒的藥都很苦……”
林辰挑了挑眉,這個死男人,到底想幹什麼啊?
真以為自己是三歲兩小呢?
耶律休別開了頭,側身一邊去了。
這等涼藥再喝下去,毒不見會好,傷的是他的命根子。
如果是這樣,他寧可毒發身亡。
反正這世上,也用不著他了。
“耶律休,你是孩子嗎?快點,再過份,我真的生氣了!”
“母后,父皇不喝藥嗎?呵呵……你前還說我,苦了吧!我聞到就噁心……”
紫依晃進了門,幸災樂禍地笑出了聲。
林辰真是要暈倒了,這是什麼事兒啊!
林辰起身,囑咐道:“紫兒,勸你父皇將藥喝了!我去端吃的!”
太氣人了
“母后放心,父皇聽我的!父皇……乖,聽話了,喝藥了。苦是苦了點,可是良藥苦口啊!父皇,再起來,哈癢癢了喲!”
紫依跪在床上,撲在耶律休的身上。
耶律休突得鼻子一酸,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他真不想死,他的好女兒……
“紫兒,你將藥端走,父皇的病好了。是藥三分毒,父皇不想喝了!紫兒啊,你要聽母后的話,要好好的……”
耶律休眸子通紅,凝視著紫依。
紫依微微一愣,嗚咽道:“父皇,你怎麼了?父皇……”
“幹什麼幹什麼呀?”
林辰端著蜜蜂,早點上樓。
見紫依哭哭啼啼的,像是死了人一樣,氣不打一處來。
“母后啊,你救救父皇……你告訴我,父皇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紫依淚水凝噎。
“胡說什麼啊?耶律休,你還讓不讓人活了?到底想幹什麼啊?起來,喝藥,吃早點……”
林辰攥著他起來。
耶律休甩開了她的手,冷然地道:“走開,朕不要你管了,生不如死,不如死了乾脆。”
林辰眸光一凜,甩手給了他一個巴掌。
氣得眼淚在眶裡打轉,結巴地怒斥:“你這個自私自利的傢伙,你是死了,一了百了了,你想過親人嗎?你還想怎麼樣?
這個女人是我招來的嗎?
是我給你下毒的嗎?雲門關的戰火還沒平息,耶律保都沒有死,你想死?
拿自己的錯,懲罰別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耶律休瞪大了眸子,凝視著她。她憤怒而顫抖的臉,讓他心疼。
紫依抱住了林辰,哭喊道:“母后,不要這樣,父皇病了。母后,你要打就打紫兒吧!”
林辰甩開了紫依,奪門而出,眼淚禁不住滾落了下來。
真是越來越沒用了,動不動就流眼淚。
林辰拭去了淚水,聽說王贊要燒園子裡的房子,也累得過問。
不像苦肉計
林辰進了紫涵地房裡,愣愣地倚著床,發起了呆。
做人真沒意思,何苦來著?
他要死,她也攔不住,不管了,全都不管了。
後院熊熊大火,什麼金啊銀的,這些女人帶來的東西,加上她們的匕首,全都燒了。
只留下了種子,子楚欣喜地道:“這個穀子真大顆啊,這就叫玉米吧!比麥子大出幾倍呢!明年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