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倚進他的懷裡。
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腰,一陣陣異樣的波浪卷襲著她。
她的氣息急促起來,胸口起伏。
耶律休被驚醒,呵,這個死女人做美夢了吧!
該死,在夢裡跟誰做這樣的事呢?
耶律休翻過了身,咬著她的鎖骨,輕撫著她圓挺的雙峰。
她一陣驚攣似的顫抖,從夢裡驚醒。
天啊,她在幹什麼?
她居然做夢跟他在草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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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握住了他的手,嗔怪道:“你想幹嘛,下去,你這個色鬼……”
“喂,到底誰是色鬼啊?
嘰嘰哼哼的,抱著我,在我身上亂摸,摸得人心肝顫顫的,連命也不想要了。
老實說,你做那夢了嗎?
許久不做,你心裡也癢癢吧!
你說,這夢裡犯得錯,是不是比我還嚴重啊?
日有所思,想得多了,才夜有所夢。是誰?”
耶律休像是捉姦一樣,一想到可能是別人,心裡就不爽。
可是一想到,抓到她的把柄,心裡又高興。
“你有病啊,胡說什麼?”
林辰推著他,惱怒地道。
她的心口還是怦怦地跳,難道她真如狼似虎的年紀了。
真是……
瘋了,可是夢裡做什麼,他管得著嗎?
只是夠丟臉的,這個臭男人,要不是他抱著她,她也不會這樣!
他的手突得下滑,隨即輕哼道:“還想抵賴……”
林辰的臉漲得通紅,拍開了他的手,嗔怪道:“拿開你的髒手,你管得著嗎?”
“當然管得著,你是我的女人,我也只是看了別人幾眼,還沒幹這樣的事呢?你都幹了……”
“我幹什麼了?去你的,滾……”
林辰用力地推他,他卻像八爪魚一樣,將她抱住。
“辰兒,你說我是不是不行了,我好想滿足你,可是我的根子為什麼不行呢?我……”
耶律休悲哀地將頭埋進她的胸口,是啊,此刻他居然沒有反應。
那個死女人不會給他吃的藥,就是讓他成太監吧!
林辰的心口一緊,讓她說什麼好,作孽啊!
寬慰道:“會好的,不是身體虛嗎?我胸口悶,你下來吧!”
“我無能了,我要成太監了,我……”
耶律休喉嚨一梗,聲音沙啞。
他要成太監了,他還活著有什麼意思?
她忍受得了嗎?
她要紅杏出牆了,他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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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年輕,她怎麼能為他守活寡呢?
“你胡說什麼呀?夜裡也鬧,早上也鬧,你真當自己是嬰兒了。行了,等身體好了,就好了。你這個淫棍,就這身體,還想……”
“不是你想嗎?我是個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滿足不了,我活著有什麼意思啊?”
林辰一臉黑線,真是汗顏,說出去丟死人了。
拍著他道:“行行好,別再說了,行嗎?我還困著呢!我沒想什麼,我只是在逃命……”
“逃命?被人捉住了,被人強姦了?那個該死的,我跟他拼了……”
“你還是去死吧,自己去死!死了說不定能進我的夢裡,去殺吧!你以為你是誰啊!”
“是誰?是耶律保?”
“耶律休……你去死……”
林辰咬牙切齒地蹦出了幾字,那段不堪的往事,她一輩子都不想記起來。
“我……你別生氣了,要是朕真的不行了,你……”
他說不出口,他要是說了,沒準她真的去找馮徵了。
那不是自己推著她去別人的懷裡嗎?
他沒有這樣偉大,他做不到。
他愛她,可是他也離不開她。
憑什麼給馮徵,又不是他搶了馮徵的女人。
本來她跟他就是一對,上天註定的一對。
是馮徵這個傻瓜,半路殺出,害得他們之間總是不快。
他能高興嗎?每次有人來,就問馮徵有訊息嗎?
連夜織的毛衣居然也是給馮徵的,給他帶吃的,她會心裡沒有所想?
對一個男人這樣好,他是她爹啊,還是她王家的祖宗啊!
林家的祖宗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