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居高臨下地對那肥頭肥腦的男人說了聲滾,眉眼裡帶著一種淡淡的卻呼之欲出的殺氣,那男人知道羅穆爾的背景,打著哈哈鞠了鞠躬便回房了。
羅穆爾將費子諾拎回房間,重重關上門,然後粗魯地將她丟在沙發上。
“你來這裡幹嘛?”他聲音清冷,沒有任何情緒。
費子諾打量了他一身,他穿著黑色絲絨勾金的衛衣衛褲,赤腳踩在雪白柔軟的羊毛地毯上,身上散發一股凜冽的寒氣,混淆著菸草和酒味。
“羅叔叔說你四天沒有回家了,我就猜你會在這裡。”費子諾大聲道,“羅木耳,你幹嘛不回家啊?”
“我的事情你少管。”他坐下,懶懶地靠著沙發椅背,伸直長腿,目光沉沉。
費子諾卻不怕死地靠近他,小聲地問:“我知道你和羅叔叔吵架了,你想報考軍校,但是他讓你讀法律。”
說話間,費子諾發現羅穆爾的額頭到側臉有條淡淡的傷痕,立刻伸手去戳:“羅木耳,你又和人打架了是不是?”
羅穆爾不耐地拔下她的手,卻在握住的剎那感受到了她微涼的手是那麼的軟弱無骨,像是棉花糖一般,似乎一握就要化了。
他側頭看她,她正是花骨朵的年齡,柔柔的黑髮披散在肩膀處,白皙瑩潤的臉帶著嬰兒肥,似乎可以掐出水來,粉色如櫻花瓣的小唇此刻微微撅起,讓人忍不住瞎想……
“羅木耳,你的手好熱。”費子諾突然想到小時候羅穆爾總是會欺負她,大冬天趁她不注意將冰冷的手擱在她的脖頸上,惹得她大叫,而現在他的手掌是那麼熱,和一個暖爐似的,他也不再欺負她了,精確的說,他似乎有些厭倦她這個小跟班了,總是找各種理由甩掉她。
羅穆爾的眼眸越來越深,微微眯起眼睛,認真地看著費子諾,下一秒將她重重一拉,她“啊”的一聲,整個身子都貼在了他灼熱寬敞的胸膛上。他將她按在大腿上,雙手從她的肩膀滑落至她的腰間,使力箍住。
費子諾心跳飛速,她覺得羅穆爾漂亮的眼睛像是一張軟軟的網已經將她整個罩住,他的身上和大腿的溫度燙得她像是掉到了沸水裡,她雙手抵著他結實的胸膛,突然慢騰騰地意識到一個事實,羅穆爾的確很帥,比電影上的男明星都帥,他早熟,幹練,英氣逼人,性格和小時候發生了天大的變化,變得內斂而沉穩。是個真正的男人了。
她不由地伸出手撫摸他精緻的五官,一寸一寸的,他的濃眉,纖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薄而微涼的唇,堅毅的面部線條……直到被他突然兇猛地吻住。
他本來是想輕輕觸碰一下費子諾那柔軟如花瓣的唇,是什麼滋味,但一沾上卻停不下來了,輾轉吸吮,那滋味太甜了,勾得他伸出滾燙的舌尖抵開她晶瑩的貝齒,直接竄進去,佔有品嚐她的甜蜜和青澀。
他吻了很久,直到她臉皮漲紅,透不過氣來才放開她,一絲晶瑩的液體在他們唇邊扯拉開來,曖昧而邪惡。
鬆開她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手掌正擱在屬於她少女最敏感最柔軟的地方,像一顆地雷埋在他的手心,他的全身都要爆炸,某處迅速急驟地漲起來,幾乎要聳入雲霄。血液裡佔有和蹂躪的因子在叫囂。
他忍不住,喉結微微滾動,伸手挑開了她的第一顆釦子,然後第二顆,第三課,少女白如瓷的肌膚在燈光下耀眼明淨。
他粗糙的指腹慢慢摩挲,血液在翻騰,身下的某物已經快充血到極限了。
“羅木耳……你在做什麼……”費子諾有些害怕地提醒他,她發現他的雙眸裡翻騰著火海。
羅穆爾的手指頓了頓,片刻後迅速地扣好費子諾衣服的扣子,將她從大腿上拉開,冷冷地說:“我送你回去,這地方以後不許再來了。”
“你剛才親了我。”費子諾覺得重點應該是這個,她是第一次被人親吻,味道好像和漫畫上描述的甜甜得和糖果似的不一樣,他的唇微涼,有些苦有些酒氣和菸草的澀。
羅穆爾起身,挺拔修長的背對著費子諾,解釋道:“這是個意外,我剛才喝了點酒,所以一時間沒控制住。”
費子諾所有的羞澀和期待在此刻瞬間化成了零,抬腳狠狠地往他的臀上一踢:“羅木耳!你敢欺負我,我告訴羅叔叔去!”
“隨便你。”他漫不經心道,“只要你不怕丟臉。”
……
“羅木耳,你是喜歡我吧。”費子諾大膽地說出來。
羅穆爾轉身,眼眸裡帶著些許戲謔和嘲笑:“我對沒發育完整的小孩子不感興趣,說了剛才是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