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臉,雖然嘴上說為了人民,但他心裡那點想法,不只是夏多知道,而且克魯斯自己也知道夏多知道。
雙方心知肚明,只不過點出來的話,場面就多少有些難看了。
果不其然,克魯斯聽到夏多這麼一說,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絲慍怒,但隨即便將那絲慍怒轉為憤慨,對葉爾蘭的憤慨:
“夏多觀察員,我承認斯魯文德過去被葉爾蘭‘監管’,各方面都受葉爾蘭影響很大,但我必須要說的是——
“所謂的南方各地接連投誠,不過是葉爾蘭單方面炮製出來的假象,用以佐證他們入侵的正義性,實際情況卻是——
“葉爾蘭早就在南方各地埋下暗手,只等時機一到就立刻發動,但這也僅僅只是南方,稍微往北,葉爾蘭的影響逐漸減少,所謂的‘投誠’就再也沒有發生過了!
“剛剛夏多觀察員問我斯魯文德人民對葉爾蘭的態度如何,那麼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閣下,如今還在抵抗的斯魯文德人民就是最好的答案!”
這話雖然摻雜著情緒在,但夏多也不得不承認,這很可能就是真相,如果葉爾蘭在斯魯文德的影響力真的強大到讓各地接連投誠,那麼北方和南方又能有多少差別呢?
南方可以接連投誠,北方為什麼不行呢?
而且,夏多也不相信葉爾蘭在這中間什麼都不做,全靠斯魯文德精靈自覺投誠,想想也不大可能,如果真有這麼大吸引力,早些年幹什麼去了!
“確實應該尊重人民的意願啊!”
夏多說了一句廢話,實際卻是向克魯斯索要更多實情,這很實在。不管什麼原因你來見我尋求出路,那我問你實情做參考完全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