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安布里爾主教。
重新施展了一次【解除魔法】,看到靈光又繼續黯淡下去,他才讓安布里爾繼續。
用小刀翻挑水草並不方便,但還是很快就完成了整理,重新整理後的水草就好像一隻章魚怪,七八個“觸手”的尖端穿透賽德身上的法袍,扎入他的身體內部。
當然,相比於真實的章魚,這團水草並沒有主體,按照安布里爾整理的結果來看,就是七八根獨立的水草分別纏上、扎入了賽德的身體。
看到這副場景,夏多自己都沒什麼信心了,或許賽德的腦子已經被吃掉了,靈魂也早已離體,現在少許的生命體徵只是水草維持的。
但不管怎麼說,他都不可能讓一位資深奧術師死在南境,仍舊抱有希望地向安布里爾詢問道:
“主教,現在情況怎麼樣?還能救嗎?”
“情況很不好,這水草扎進他體內,似乎在改變著什麼。大人,必須救他嗎?”安布里爾突然反問了一句。
聽到前面,夏多心中暗道不好,這怎麼這麼像寄生奪舍呢!但聽到後面,心裡總算有些輕鬆,知道賽德可能還有救,只是救他的代價可能很大。
不過想了想,他終究是做不出犧牲自己人去就一個陌生人的決定,於是說:
“如果救他的代價太大,就不必強求了,我們已經做得夠多了。等下我聯絡明水商會,讓他們再派人來!”
“大人,不是你想的那樣,救他確實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但還不至於需要大到我無法承受,如果這人真的很重要,那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救他一下。”
夏多看著安布里爾堅定的眼神,不由得問道:“到底需要什麼代價,先告訴我,我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