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韌自顧失神眼神現出迷離之態喃喃自語著道“可夕……”殘韌想起柔可夕殘韌的拆牆手法是柔可夕所授當時柔可夕神色略帶著頑皮和得意驕傲的說這是她的獨門手法天下間只此一號全是自幼任性跟家裡人較勁脾氣時練就的如此拆了數年才拆出這等本事。
這世上竟還有人跟可夕小時候一般愛脾氣脾氣的方式還如此古怪專門拆牆麼?竟也拆出這種本事……
殘韌微抬著頭雙手負背旁若無人的緩步步離風過房門自顧行出廳門行至閣院內的池塘邊眼神迷離的眺望遠空不時喃喃自語著腰間的淚痕持續流動著深紫亮光。
“為你彈奏這戀曲紀念我逝去的愛情跟那寧靜夜色一般的心情空曠的很平靜。手在琴絃彈不停對你的思念很輕你埋葬的地方很寂靜……”
初時殘韌的琴聲和歌聲讓飄香和春秋劍都很想喝彩但是兩人沒有兩人不想打斷和干擾殘韌。到後來兩人已無法干擾和打斷兩人不知覺中已被幹擾心情沉重滿是哀愁空寂空寂的天空寂的地空曠的周遭世界聽不見任何聲音聽不見任何回應如同陷入了一個沒有任何聲音被灰色霧氣所籠罩的世界兩人幾欲瘋。
瘋狂的吶喊也是無聲的……
兩人不知道殘韌的琴聲到底是什麼時候停的兩人如此這般彷彿度過了漫長的幾十年而後失去了意識陷入昏迷。
風過吐的已是第四口鮮血風過非常驚愕不過一別兩年多殘韌的功力怎會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琴音混合著奇特的意境形成的對周遭活物精神和實質的殺傷力竟到這種不可思議的程度。
琴聲嘎然而止殘韌神色驟然劇變揮手將琴砸成粉碎冷聲道“了無牽掛本就很好我仍舊活著足矣!”
風過覺了殘韌很不對勁似乎突然會從一種意境陷入另一種意境兩種截然不同的表現唯一的共同點則同樣強的可怕……
………【第一節】………
琴成粉碎殘韌大步離去殘韌徑直回了自己住處飛月從熟睡中驚醒尚未及開口說什麼被子已被殘韌掀開。“該做什麼?”殘韌神態在笑語氣卻透著股冷意。
飛月臉色緋紅語氣羞澀帶著幾分嬌嗔道“一點都不憐惜我。”
“莊主你要記清楚我只說一次。我不需要你這種姿態也沒有任何跟你甜言蜜語的興趣。我僅僅需要你服侍我時表現的好而已我不會理會你對我是否有情甚至不會在意你是否會如服侍我般服侍別的男人。如果莊主覺得自己做不到那麼以後最好不要再到我這裡來。在我身邊就只能服從我的規則。”
飛月心下一陣憤怒從沒有人如此對飛月說話尤其是一個屬下飛月覺得殘韌的氣焰太囂張過分了完全忘記上下主次自己屈尊對待百般照顧殘韌的喜好最後竟然換來殘韌越來越猖狂的放肆。
“既然莊主沒有馬上走我就視作莊主已經選擇接受我的規則。”殘韌說著上了床。
……
飛月已經再無疑慮是的殘韌不會對自己的莊主之位感興趣那些保證不是殘韌的故作姿態。殘韌不屑真的不屑於說謊更沒有必要說謊。此時人前自己還是高高在上似乎連殘韌也不敢違抗的莊主但是實際上連自己也無法限制殘韌什麼。
飛月覺自己敗給了殘韌敗的很徹底從試圖俘獲殘韌的心起就敗了。殘韌根本沒有感情能讓人俘獲飛月覺得自己白白葬送進殘韌手裡如今飛月完全變成了殘韌的女人已經無法在人後對著殘韌擺放任何姿態的女人無法說不的女人。
飛月有時候靜下心想想覺得非常荒謬可笑。明明自己是莊主殘韌如今在飛月莊裡擁有的地位全是因為自己的重用如今的安逸全是自己給予。但是現在成什麼?現在狗反騎到主人頭上了。
殘韌從不會到飛月的住處過夜殘韌若是需要飛月了就會派人來請“莊主銀堂主說有要事相商。”這句話背後代表的含義飛月莊內已經有許多人都心知肚明瞭。
飛月莊的人都認為飛月如今對殘韌動情極深飛月從沒有如此這般長期在一個男人住處跑過去都是別人思念飛月去飛月那找她。飛月覺得殘韌起錯了名字應該叫殘忍或是殘酷。
飛月不喜歡這樣飛月希望殘韌跟自己獨處時多少表現點情意哪怕飛月明知道是假的是敷衍和安慰自己那也讓飛月心裡舒服的多。可是沒有一點一次換班的侍女不知道飛月在殘韌處貿然闖入正見到飛月替殘韌做著極私隱的事。
飛月臉面大失正驚怒交加的欲作殘韌已一掌將那侍女斃命。飛月只想呵斥那侍女幾句讓她不可對外亂說卻沒想過要殺她。畢竟兩人會做什麼事別人猜得能猜到。
殘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