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得雙眼直放綠光。
似乎對這些人來說,這整個大廳裡所有的貴族高官,加起來也比不上他一個。連這次婚禮的主角亞國皇帝,也不及他來得有吸引力。
現在,也許他正和他美麗高貴的未婚妻通話,甜言蜜語吧!她其實跟這此人,又有什麼不同呢?和那些歷史上住在皇宮裡的女人一樣,等著皇帝來臨幸……
“童童?”
彷彿是從風裡飄來的聲音,她渾身一怔,不敢轉身,左手不禁捏著右手腕的指揮器。不可能,怎麼會這麼巧?!
“童童——”
第二聲更大,幾乎引來了旁邊正尖叫興奮著的黑妞兒們的注視。
童童逃避性地埋下頭,想轉身離開,但向冬海再不給她任何機會,大步衝上去,一把將人轉了過來。及肩的黑髮,經過半年已經長及背心,漱漱地滑落指間,面頰,她沒有抬頭。
向冬海似乎意識到什麼,有些生氣地抬起她的臉,果然是記憶中的那張小臉,可是又有很大的不同。青澀褪去,華貴的裘衣和絲裙,襯得她格外的嬌柔嫵媚,削尖的下巴,纖薄的感覺格外讓人心憐,女人的風情悄悄展現,眉宇間都釀著一股輕愁,彷彿……經歷了太多的辛酸,和無奈。以往看著他的那雙明亮大眼,變得乾澀,虛渺……載滿了愁緒,還有閃躲。
整整半年多了,他幾乎嘔心瀝血地找了她半年了,可是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見面,她竟然在躲他?!
“童童,我是海哥哥,你的向學長,你的冬海,你不認識我了嗎?”
“不,你認錯人了。”
更同想到,她一出聲,就是果斷的不絕,冰冷的推拒。
“童童,你在說什麼傻話?”他心頭一哽,聲音徒然放大,而握著她肩頭的手不自禁地施重了力。
她眉峰緊聳,仍然冷靜地說,“先生,請你放手,再不放開,我就要叫衛兵了!”
他一愣,“衛兵,你在說什麼?”
她相信自己站這裡那麼久也沒人敢上前搭訕,必然是他有派人暗中監視著,幫她把蒼蠅拍走了。
他驀然回神,“童童,昨天是你嗎?上專屬電梯的那個女人是你,對不對?”
“不是。放開我——“她用力推開他,轉身就走。
“你騙我!”他伸手又把她拉了回來,這一次,是緊緊捆在懷裡,一手固定她的腰,一手撫開她掩面的髮絲,“你的眼睛騙不了我,你就是我的小童童,是我認識了二十年的方童童!”他捧起她的臉,一聲大吼,執著堅定的目光中,一片顫抖。
向冬海這一吼,距離最近的黑妞兒們都看了過來,幸好還有一個泳池將他們與更多的人隔了開,否則引起的騷動會更多。
“放開我,我不是,你認錯了,認錯了——”她激動的掙扎起來。
“我不放!”對於她的反應,他愈來愈生氣,“童童,你告訴我,到底為什麼,為什麼你……”
推攘時,長髮滑出了頸脖,大掌想要固定她的身體,托住她扭動的頭,掀開了密掩的衣領,瞬間了他所有的動作。
他曾經讚歎不止的白膩而線條優美的頸項上,佈滿點點褐紫的印痕,大掌往下一翻,紫痕深深滑入衣襟內,鎖骨之下,雙眸霍然大睜,聲音沉重,“這……是什麼?你的身上……”
“不要看,不要看——”
當真相被刮開時,她還能拿什麼去面對他,面對她依賴喜愛了20年確海哥哥,親如親人般的冬海哥哥?!
她抓緊了衣領,猛力推開她,轉身就跑。可是他是多麼不容易才找到她,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再離開自己。
“童童……”
他從身後抱住她,緊緊地抱進懷裡,聲音沙啞一聲,最初不被認識的氣憤也化成只能對她妥協的軟弱和憐惜。
“跟我走,一切都過去了。我會保護你,不要怕,一切都有我,相信我,童童。不管發生什麼事,我永遠都是你的海哥哥,你的冬海,童童,別再離開我了。”
哽咽聲,揉碎了心,乾澀的眼漸漸朦朧一片。可是,最後那一句話,喚醒了理智,她抬起的手腕上,心形的碎鑽閃爍著冰冷蟄眼的光芒,美麗,而無情地提醒著,現實於她是多麼殘忍。
——方童童,你休想離開我!
——方童童,你是逃不掉的,你的靈魂永遠都是我的。
他們兩人爭執,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至少菲國大使是非常關注好奇的。以及泰奧派去守護童童的親衛兵們,可是他們按兵不動,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