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砍下。
世間,從此又多了一個太監。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馬踏袁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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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此處軍營?”
袁術軍營外,韓非駐馬而立,打量著眼前的軍營。
看得出,陳蘭在袁術的軍中,地位恐怕也不是甚高,觀這處營帳的位置就可見一二,屬於最邊遠的地帶。
如此,無形中救人也就方便了許多。
歐老漢(老者姓歐)吃了肉粥,此刻,眉宇間倒是jīng神了許多,目視著眼前的軍營,雙眼中,盡是仇恨的光芒,聞聲,恨恨地道:“公子,正是此處!”
“是就好!”韓非點點頭,道:“老人家,且閃退到一旁,一會兒撕殺起來,恐怕照顧不得汝之周全。儁乂,使兩位兄弟,保護老人家。”
“是!”張郃應了一聲,旋即,又有些遲疑地道:“少主此行只帶了三十親兵,再去了兩人,恐怕……”
卻是在擔心韓非的安危。
“無妨,若不得活,縱是再多二百人,也是無濟於事。”韓非淡淡地一笑,忽地,看向張郃,道:“儁乂,此行兇險,又是吾任xìng私為,若不願意,當可離去。”
“少主這是什麼話?”
張郃聞言,先是一愣,即而怒道:“少主於郃有知遇之恩,縱萬死亦是難報,雖稱少主,實是郃之主公也!郃雖無十分本事,卻也頗曉忠義二字,又安能做此棄主之事?少主莫要再言!”
如果是在此之前,張郃斷然說不出類似這般的話,但是,今rì,僅此這一事,對張郃的觸動可是非常之大,卻是堅定了他認韓非為主的決心。
斬華雄,見其武;出口成章,知其文;破悉yīn謀,曉其智;為民報怨,理其仁;怒衝冠,單騎衝營,可謂勇。如此文武雙全又智謀兼備的仁義之主,天下間又能有幾人?張郃又怎能不死心塌地?
“哈哈哈,好,我韓非果然是沒看錯人!”韓非哈哈一笑,並不多說什麼,三尖兩刃刀一指前方軍營,語帶森寒:“那麼,就殺吧!”
話音落,戰馬躥出,挺槍衝營。
“殺!”
張郃麵皮緊繃,持槍策馬,跟了上去,眼中,只有韓非。
少主的安全,才是第一!
身後,二十八名親兵,尾隨而至。
“什麼人?!”
韓非這一行人,幾名把守營門的軍卒早就看在了眼中,離得遠,也沒有聽到韓非他們說的是什麼,只以為是其他營中的將官路過此地,隨意地打量軍營而已。可哪曾想,為的那小將突然策馬直衝這邊而來,不禁嚇了一跳,忙喝問道。
韓非的馬,非常快!
幾十步的距離,須頃就到了近前,冰冷的殺氣,席捲而至。
見了這般的架勢,這些守門軍卒也隱隱察覺到了不對,各擎兵器迎了上來,“來的是什麼人,下馬通話,否則別怪……”
“滾!”
舌綻net雷般,那些禽獸行徑,如歷歷在眼前,韓非早已是怒極,此刻出手,更是不留情,奮力抖動手中長槍,剎時,十五個槍頭如暴雨般傾瀉。
叫喝的聲音,登時定格。
再看時,韓非已縱馬越過幾名軍卒,直闖入大營之內,身後,幾名軍卒,眼中閃爍著驚駭與莫名,光彩漸漸暗淡。
“當!當!當……”
連續的兵器落地聲中,幾具全無了半點生機的軀體載倒塵埃,脖項間,鮮血猶如泉湧。
“了不得了,有人劫營來了……”
此時,天光還亮,營門口的一幕落在營內軍卒的眼中,見狀,無不是一愣,既而驚聲大呼,或是惶恐向大營內奔逃,或是三五成群攔住了韓非的去路。
只可惜,這些缺少訓練的軍卒,又怎是韓非的對手,更何況,韓非不是一個人,張郃此刻,也已殺至,兩杆槍,捲起血雨腥風。
郭武,正是營中巡邏的軍校,聽到喊聲,帶了幾十名手下,連忙向營門前趕來,遠遠的看見,卻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但見一年輕的小將,長槍或刺或挑,衝上去計程車卒,竟是無有一合之敵,其身後,還有一使槍的將官,殺得更是兇猛,眨眼間,十數人已做了兩人的槍下亡魂。
營門處,三十左右人,各擎巨盾,正望這邊趕來。
不過,在看到只有這許多人時,郭武心中稍為安定,手中大刀一橫,遠遠地喊道:“來將何人?汝不知此乃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