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和武道雙修的區別。未曾起更激起了這傢伙的戰鬥心理,看來這傢伙非是要大打一場不可了,剛欲推脫,停雲帝王已是而帶笑容說“去吧,也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天外有天。”
連歆只得苦笑答謝,他說:“這樣吧,如果大皇子不嫌棄,就到舍居去印證一番,如何?”
陸工高興地說:“好啊。”
天河從郊外回到連王府,連府中人都在忙著給獅猊修蓋新居,沒有人注意到他一夜未歸。大龍早就自己跑回來了,天河直感覺到筋疲力盡,管家福伯看到天河,忙指揮說“天河,你現在趕快去後花園除除枝草,打掃一下地面,花園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未整理,王爺再看到該發怒了。”
聽到吩咐,仍然發著燒的天河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艱難地走向後花園,
自知禾道長走後,天河腦海中便一直浮現著幾句煉氣法訣。“筋骨自生,真轉回逆,結丹開河,相無法則”,這幾句口訣彷彿刻在腦子裡一樣,想去也去不掉
天河並不太清楚如何練習這些口訣,只知一旦腦海中出現這幾句話的時候,丹田中便有絲絲的真氣湧入,天河甚至能夠感覺到那種真氣雪白如晨霧,在丹田中不斷流轉。
正在丹田真氣的調理中,一個黑衣少年和大公子自天而降落到後院中,不同的是,黑衣少年是翻身進來,而大公子連歆則是腳踏一柄神劍緩緩落下。
黑衣少年說:“原先我只以為修道之人不過比我們修武之人多煉了把靈器而已,如今看來,是我錯了,兩者追求境地根本不同。連兄,我感謝你,也希望你我之間的較量不會讓我們失望。我會用我平生修煉的最強一擊和你一招定勝負。”
天河在後花園驚訝地看著這兩個青年高手之間的對決。只見黑衣少年抽一柄黑色長刀,神情凝重,舉刀向天,“喀啦”一聲大響,一道閃電當空劈下,正劈向連歆。連歆不避不閃,舉起手中神劍向上劈砍,近兩丈長的實質化劍芒破空而上。“轟”的一聲,閃電撞上了劍芒,兩股不同性質的能量相互衝擊,爆發出一團耀眼的光芒,最後消洩於無形。
黑衣少年見此情形眼中出現在的戰意更加濃烈,他身形如鷂子一樣鬥折騰空,黑色長刀引向天上,天空一道黑色閃電直劈向黑衣少年的長刀,那長刀竟能引動雷電,呼嘯著再度帶動天雷劈向連歆。
連歆見狀,不敢硬擋,神劍祭起,在這空中閃開了這雷電一擊。少年一刀劈在花園中,整個花園居然都被他劈出一個大坑。連歆在黑衣少年餘力未絕時,反身一劍輕鬆指向了黑衣少年的喉嚨。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陸工皇子,承讓了。”
陸工對於抵住自己喉嚨的劍尖視若無睹,他喃喃道“今日窺得同輩武道雙修之人,確實勝於我太多,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連兄,知禾道長可是連兄的親授師父?”
“不是,”連歆不無遺憾地說“我從未有福澤能夠親得他老人家傳授,知禾祖師他老人家胸羅永珍,武道雙修已達極致,我曾聽我師父說……”
“連兄,我還有一問,”陸工打斷他的話“與我父王交談的那位真是知禾道長嗎?”
連歆凝視著陸工,這句實話如果說出來可是要犯欺君之罪,雖然石臺山是當今修真大派,並不與王朝之間產生什麼利益糾葛,但自已家人總還是在王朝之內的。如果自已說那就是知禾道人,則欺騙了面前的陸工,甚至有可能破壞兩人剛建立起的一點點好感,憑陸工的修為肯定感到了這個知禾道人有問題,該怎麼辦?連歆確實感到這句話一定要回答的非常有藝術才行。
“知禾祖師一向淡世隱名,我一個自小在石臺山的普通弟子見都未曾見過他,又如何能揣測到他老人家的行蹤。”連歆輕笑道。
陸工立刻明白了,連歆表面上推說他也不知道,但實際上表明,知禾道人隱世不出,怎會大張旗鼓地過來?連歆說根本就不知道知禾道人的行蹤,那厥天宮之內的知禾道人便一定是假的了。連歆自小在石臺山修道都未見過知禾道人,自己又怎能輕易見到。陸工嘆一聲“武道究極天人的知禾仙長果然不是那麼容易見的。”收起長刀,轉身就走,臨走時傳來他的話語“連兄,感謝你今天為我指點修煉真諦,我已感受到我長久以來誤入的修煉迷途,將來希望我們之間還能有正真的一戰。”
連歆其實破開陸工的這一刀也實屬不易,他心想,你小子還沒有上道就這麼厲害了,將來還是了得?也怪了,陸工不知從哪裡學來的神奇功法,竟然可以引動雷電輔助攻擊,這招一旦大成,當世之間又有幾人能夠抵擋?想到那位秦師叔,連歆苦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