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跟著我吧,我有一口吃的斷不會餓著你。去找衛嬸,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再吧自己的肚子弄飽,正是長身子的年紀多吃點。”
蒼瀾磕了一個頭便去廚房,蒼景空對雲嘯連連拱手道謝。
棋是下不成了,蒼景空已經變成了作揖機器。好言好語的將他送走,小白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面竄了出來,掰開嘴聞聞,還好沒有去抓老鼠吃。
伸手在小白的下巴上撓了撓,小白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沒有汙染的夜空,星光格外的璀璨。天上的星星一閃閃的,好像在嘲笑雲嘯這個不知所謂的穿越者一般。雲嘯想起了代溝這個詞,有人說三年就會有一道溝,那自己……雲嘯彷彿看見一眼望不到邊的田壟。
真的要生活在兩千多年前的時代了,怎麼說也是一個碩士研究生,在大漢應該活的不至於太艱難吧。看了一眼熱鬧非凡的廚房,雲嘯抱著小白慢慢的睡去。
“阿嚏”
雲嘯沒有得到心靈的救贖,卻得到了感冒。抱著小白在外面露宿了一個晚上,起結果就是鼻涕長流。痛感從雲嘯渾身的每個骨節傳出來,儘管有撲熱息痛的幫助,但云嘯還是病的的欲仙欲死。
小白很擔心雲嘯的病情,經常用小鼻子過來聞聞雲嘯的臉。小爪子還不停的在雲嘯的腦袋上摸一把,好像在測試體溫一樣。
雲嘯經常性的昏睡,醒來的時候枕邊會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麻雀、花蛇、鼴鼠、小魚,昨天居然還有一隻肥碩的兔子。這小傢伙是越來越能幹了,問題是雲嘯的心臟越來越受不了了。
一睜眼便看見一隻死蛇睜著圓圓的黑眼睛看著你,你什麼感覺。
幾經說服教育無效,雲嘯使出了殺手鐧關禁閉。讓蒼瀾弄了一個大木頭箱子,放一次關一次。
過黃河的時候,小白終於明白了雲嘯的意圖。雲嘯的枕邊再也沒有奇奇怪怪的東西,只是這小傢伙看向雲嘯的眼神有些幽怨。沒辦法,巴掌打了甜棗還是要給。在渡口買了些小雜魚,用少量的鹽輕微醃製,再用油炸得焦黃,真正的外焦裡嫩。
炸一條少一條,小白就蹲在鍋前眼巴巴的看著。衛青想拿一條嚐嚐,結果手上便多了幾條血淋淋的傷口。
看來貓科動物護食的毛病已經根深蒂固,深入到骨子裡的東西就沒有必要糾正,雲嘯認為動物還是要保持一些天性。
現在養成毛病了,什麼東西不做熟了不吃。可能是經常吃魚的緣故,小白的毛色異常的鮮亮。摸上去的感覺像極了獺貂,衛丫好奇的用嘴吹,結果弄了一嘴的毛,這小丫頭現在整天用柳枝刷牙,估計這幾天刷牙的次數是她出生以來最多的。
正是掉毛的季節,用嘴吹豹子身上的毛,真是吃飽了撐的。衛丫和衛青現在視小白為洪水猛獸,有小白出沒的地方衛丫姐弟絕對不出現。
劉成告訴過雲嘯,馬邑到長安的路上有盜匪出沒。雲嘯有這個心理準備,結果盜匪出現的時候雲嘯還是大吃一驚。
第九章可惡的晁錯
素色的麻衣包裹著玲瓏的身段,修長的美腿騎乘著戰馬,猩紅的披風隨風飄蕩,鵝頸般的脖子上面是一張精緻到極點的臉。
鳳眉黛目,秋水如波,綠鬢如雲,烏髮如瀑,冰肌如雪,纖手香凝。每一個詞都是荷爾蒙沸騰的催化劑。雲嘯幾乎將自己知道的所有讚美詞彙都用在了眼前的這個女土匪身上。讓這樣的土匪打劫簡直就是件幸福的事情。
雲嘯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生怕這是發燒帶來的幻覺。使勁擰了一把身旁的衛青,從他的哎呦聲中。雲嘯知道這不是在做夢,這樣的美女只能在夢中存在,現在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不得不說這是奇蹟。
整個車隊都呆住了,就連小白也好奇的看著對面的美女。那些長安來的羽林軍更是個個口水流的老長,一副豬哥的樣子,沒有一個傢伙想站出來擊敗眼前這夥匪類,恐怕站出來的傢伙第一時間不是被土匪打擊,而是要面對來自同伴的責罵。
只有一個人例外,在美女出來打劫的第一時間。蒼瀾便抽出了雲嘯送給他的開圸刀。這把開圸刀是雲嘯託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三角洲部隊制式裝備,碗口粗的藤條一刀便斬斷。軍用匕首送給了衛青,看著蒼瀾一臉羨慕的模樣,雲嘯將這把開圸刀送給了蒼瀾。
就在眾人都看美女的時候,蒼瀾已經衝了上去。高大的匈奴健馬帶著強悍的衝力,蒼瀾舉刀便向美女當頭劈下。馬太快了像一陣風一樣的就到了眼前,美女土匪忙舉起手中的長劍格擋。